第(2/3)頁 “現(xiàn)在局勢還未明朗,不過都是道聽途說罷了,若是并非如你所說那樣,那我們還要得罪上扶光大將。”北辰雄恨恨地看著這群墻頭草,接著反駁道,“不若先關(guān)押起來,等看清楚局勢再做定奪。” 接下開,一群人就是否要處決北辰霖吵得不可開交,各執(zhí)己見,哪邊說得都有道理。這場會從早晨吵到傍晚,屋頂都要被掀開了,吵得口干舌燥,唾沫橫飛,仍舊沒吵出個所以然來,雖然大部分的人更偏向處決北辰霖,但還是有少部分人據(jù)理力爭,不肯退讓。 北辰渠剛剛開始還津津有味地聽著,但越到后面越覺得厭煩,他是一個字都不想多聽到了,頭痛扶額,眼中盡是陰沉,“夠了!今日之事先到此為止,明日再議。”他不顧眾人的抗議,直接出門去。 留下身后依舊在嘰嘰喳喳的眾人,吵到最后大家都不歡而散。但此時大部分的輿論已經(jīng)偏向把北辰霖交出去了,只剩下北辰雄依舊在堅持。北辰淵的臉色也不太好,今日吵得不可開交,沒有幾個人注意到他說些什么。心里總有些不悅,這群人就是看輕他,他定要證明自己! ———————————— 廂房那頭,北辰霖在屋子里來回踱步,心神不寧,嘴里還在嘟囔這些什么,看著外面的天逐漸黑了,可依舊沒有什么消息。門口還有守衛(wèi)把守著生怕他跑了似的,像關(guān)押犯人似的。終于,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小廝提著食盒走了進來。他一面把飯端出來,一面低聲向北辰霖匯報今日族會上的發(fā)生的事和結(jié)果。 “豈有此理!”北辰霖一把把飯掃到地上,又不解恨似的把食盒也給砸了,他指著北辰渠房間的方向怒罵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我當(dāng)初還不是為了北辰家著想才出此下策,現(xiàn)在一個個都喪良心了,居然急著推我出去,你們也別想好過!” 小廝見狀只好匆匆忙忙收拾好食盒,訕訕地退出去并把門關(guān)好。里面的北辰霖還在摔杯子叫罵,那聲音連廂房的另外一頭都能聽到,一直叫罵到入夜才肯罷休/ 天色漸漸晚了,廂房內(nèi)只剩下一盞燈,那火光跳動著,把北辰霖的身影映射地也隨之跳動起來。看著自己的影子,北辰霖正愣神,思索著些什么,眼里露出兇狠的神色。突然,幾面刀光映月光照射在他臉上,一場暗殺正暗地里展開。 次日清晨,小廝端著一碗溫粥,這回他學(xué)聰明了,不帶食盒,連端來的粥也放了一會兒,不會太滾燙。他敲了敲門,可等了半天也沒有響應(yīng),門口的兩個侍衛(wèi)臉色一冷,互相對視一眼,而后踹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倒在地上的北辰霖,手中緊緊攥著一封血書,身旁是一大攤血跡,他瞪大眼睛似乎死不瞑目。還有兩個黑衣男子也死在屋內(nèi),看著像是刺客。 “快快!去稟告家主。”一個侍衛(wèi)驚呼道,另一個趕忙跑去前廳。那小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也跑了。不多時,幾個族老和北辰渠烏泱泱地一堆人趕了過來擠在門口。北辰渠先進去又是把脈,又是探鼻息,手有些顫抖。他站起身來去看看那兩個刺客,胸口中劍,是致命傷,已經(jīng)沒了呼吸。 他臉色陰沉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身后北辰昌看著這幅景象斟酌一番后開口道,“家主,果然是早有決斷,我等也就放心了。” “不是我!”北辰渠怒瞪雙眼,回身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北辰昌,他不明白為什么他一口就咬定是他干的。看著眾人探究的目光,他覺得現(xiàn)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是是是,自然不是家主”他一副‘我懂’的樣子,還轉(zhuǎn)身對著旁邊的人大聲嚷嚷道,不是家主干的,大家都記清楚了嗎?” “記清楚了。”眾人附和,這幾天吵得不可開交,頭痛至極,如今解決了也好。人群中只有北辰雄滿臉不悅,甚至有些怨懟,他沉默地看著地上的尸首默默握緊拳頭。 事發(fā)突然,但為了不引起外界揣測,北辰家已經(jīng)封鎖消息了。 但不知為何北辰霖被殺的消息還是在人們之間傳開,一時之間有好幾個版本,有的說北辰霖是畏罪自殺,有些說北辰霖是被邪藥反噬而死,還有不少人說是北辰渠暗殺北辰霖,繪聲繪色地好像他們親眼看到了殺人現(xiàn)場似的。 對于市井中流傳的這幾個版本,梁簡都不相信。北辰霖可不是會畏罪自殺的人,他更像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人;邪藥反噬也不太可能,既然知道下場他就不會以身犯險,再用幽般若。最后一種說法就更不可信了,即使北辰渠平日里有多看北辰霖不順眼,他也不至于蠢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搞暗殺,就算要處決北辰霖,他也會選擇光明正大的方式,而不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法子。 “所以…會不會是皇甫涉派人暗殺?”周文君看著凌晨傳來的密信沉思道。 “我猜是他,”梁簡看著推開窗看著遠(yuǎn)處皇甫家的方向說道,“一石二鳥,他何樂不為?”既能解決掉北辰霖,又能嫁禍到北辰渠身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