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來是西越王遲遲不派人來迎親,又接下了南晉送去的美女,皇上猜到西越王有了別的心思,心下有火氣,便將肅平王妃叫到宮里訓斥了一頓。如此還不夠,他還讓肅平王妃跪在烈日之下,等到肅平王趕來,肅平王妃已經(jīng)撐不住了。 “肅平王妃小產(chǎn),自那日起,肅平王以照顧王妃為由再沒有上朝。”嚴暮有些頭疼道。 柳云湘皺眉,“那皇上呢?害人家王妃小產(chǎn),他就沒有賠禮道歉?” “你覺得可能嗎?” 柳云湘默,讓皇上承認自己做錯了,確實不大可能。可今時的陸長安不同往日,他手上有軍權,而且拓跋霏兒身份特殊,她是西越公主,若不能平息此事,那讓西越答應結盟更是不可能。 “所以皇上就病了,還封你為太子?” 嚴暮沉了口氣,“病的很及時。” 他自己弄了個爛攤子卻無力收拾,便干脆將這爛攤子給了他。 夫妻二人相對無語,皇上是昏庸是無能,但他還擅長闖禍,闖了禍就裝病,讓嚴暮替他解決麻煩。麻煩一旦解決了,他又會開始防著這個兒子。 “殿下,其實大臣們心里都清楚,若您能將此事解決好,必能讓他們誠服,所以這也是一次機會。”上官胥道。 嚴暮白了他一眼,“你少蒙我,我不吃這套。” “如今您已經(jīng)是太子了,正統(tǒng)的儲君,多少大臣觀望著,想看看您有多少本事,您若能收服他們,那這位子不就坐穩(wěn)了。” “我稀罕這位子?” “為嚴大將軍平冤呢?”上官胥看著嚴暮,先長嘆了口氣,而后道:”當年嚴大將軍臨死時抓著我的衣角求我救你,他說你不是嚴家血脈,不必受嚴家牽連。當年我欠他一個恩情,本想救他一命,但他選擇讓我救你。” 嚴暮垂下眼眸,這些話上官胥跟他說過,那時聽來是愧疚是感動,而經(jīng)歷過許多后的現(xiàn)在在聽,只覺自己像棋盤上的棋子,棄或留,只看有用沒用吧。 父親讓他活著,他竟覺得是一種報復。 這時手上一暖,嚴暮一下回過神兒,知自己又陷入了某種不理智中,他反握住柳云湘,抬頭沖她笑了笑。 嚴暮嗤了一聲,看向上官胥,挑釁道:“上官督主說的有道理,可不能光說不做吧?這樣,國庫空虛,你先捐個十萬二十萬兩,咱們先籌措著軍餉?” 上官胥嘴角抽了一下,“殿下這話說得真隨便。” “我知道你有。” “殿下也有啊?” “我的不能捐。” “為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