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血書上濃重的寫了六個字:山河寸土不讓! 山河寸土不讓! 這一沓血書,每張都是這六個大大的血字,直到血流太多暈倒。 嚴暮重重的將血水拍到桌子上,“文臣讓打仗,那他們可知這仗一打,便是硝煙四起,整個大榮都會陷入戰亂中。武將無一冒頭,他們的血性哪去了,那是因為他們知道這一仗難打,他們不敢打。血書寫這么多有什么用,有本事他上前線去!” 柳云湘拉著嚴暮坐下,讓他先消消火氣。 “我知道你說的回鎮北是氣話?!? “他們能逃,我也能逃?!? “你要想逃,此刻便不在這里了?!? 嚴暮被柳云湘一句話戳中,氣得哼了哼。 柳云湘心思轉了轉,而后讓上官胥打開窗子,她走到窗子前,先深吸一口氣,而后大哭了起來。 “殿下,您快醒醒??!您若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和孩子們怎么活??!” “南晉囂張,侵占我大榮一城,我知您心痛,可您不吃不喝的這般折磨自己,又有什么用,便是要打仗,也得有人領兵??!” “殿下,您可不能親自領兵打仗,您若出了事,那大榮就沒有儲君了!” 柳云湘一邊哭嚎一邊悄摸往外看,已經有大臣開始離開了,一個接著一個的。武將無人冒頭,他們再這樣逼下去,只能太子領兵去打仗了,可太子只有一個,他若出事,朝廷會立刻陷入爭權的內斗中,到時內憂外患,大榮就真的完了。 哭到最后,只還有一人穩如泰山的坐在院里,那就是內閣大學士吳敏。 柳云湘收了音兒,坐回羅漢床上,“他,我是搞不定了?!? 嚴暮扒頭望了一眼,有些服氣的問上官胥:“他真的三天三夜沒吃飯沒喝水沒合眼了?” “這三天就動了三次,皆是去如廁了??瓤?,除非……其余時候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真沒吃沒喝沒合眼?!? “那他怎么還熬得???” “要不您再等等,估摸熬不到天黑?!? 嚴暮回頭瞪了上官胥一眼,繼而嘆了口氣,朝外面走去了。 沿著臺階下去,而后坐到最底下一階,距吳敏兩步遠。 “吳大人,只剩您一個了,要不我把您打暈了再派人將您抬回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