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上午,于飛正在家里的健身房進行力量訓練,然后被保安告知他的女友伊麗莎白·奧爾森來了。
于飛的第一反應是,來就來了,他家里又沒藏著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臉色不太好看。”
保安提醒。
于是,于飛停下訓練去見她。
他在路上突然想到,奧爾森現(xiàn)在應該正在大學上課,怎么會突然來到西雅圖呢?
但他還是挺高興的,直到奧爾森見面后對他的肩膀下嘴。
她狠狠地咬了于飛一口,“這是你應得的!”
于飛顧不上被咬出幾個牙印的肩頭,正想問為什么,伊麗莎白卻是石破天驚地說:“我懷孕了。”
現(xiàn)在抖個“是誰的孩子?”的機靈會不會讓這個保守又處于不冷靜狀態(tài)的女人失控?
于飛的內心有一些波瀾,但絕不像影視劇里那些得知對象懷孕的男人一樣欣喜若狂。他只是覺得,這一天終于來了。
要知道,二弟的安全頭盔的避孕概率只有95%,這么多年了,于飛都沒中獎,如今突然得了頭彩,他完全沒有覺得意外。
“你打算怎么辦?”
于飛突然有點緊張。
他既對成為人父這件事心存忐忑,又擔心伊麗莎白就像那些以前途和事業(yè)為重的典型好萊塢女人一樣,覺得現(xiàn)在不是生育的好時機,所以就讓這個還未出現(xiàn)意識的胚胎從哪來回哪去吧。
“我不知道,弗萊,”伊麗莎白說,“我不知道我是否準備好了。我不知道這件事對我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媽媽,這個孩子會姓奧爾森還是于?我甚至不知道你會不會接受他。”
于飛輕聲細語地說:“你知道嗎,利茲(“Liz”昵稱),每10個NBA球員里就有4個出自單親家庭,甚至連我也是。我知道那種感覺,我永遠不會讓我的孩子經(jīng)歷同樣的事情。”
“你可以先留在西雅圖,好好想一想。無論你決定做什么,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于飛有一瞬間感覺自己就像是那些玩弄別人感情的渣男,但他確實是這么想的。
雖然一開始有點不習慣,但當他意識到自己要當父親的時候,那種期待感很難抗拒。
他即將29歲,羅伊的孩子已經(jīng)可以打麻將了,布朗也是如此。在他的隊里,只有杜蘭特這個臭屌絲和他一樣還未當?shù)?
但杜蘭特明顯是個人問題,而于飛則是被花花公子的形象所困。
多年來,他既無法長留在女人身邊,時間久了,女人也會因為沒有安全感而離開他。
伊麗莎白懷孕前,他并未覺得自己到現(xiàn)在還未擁有子嗣是一個問題,但這件事突然發(fā)生了,他同樣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那可能是他人生的新篇章。
這一天,于飛發(fā)了條耐人尋味的推特:“你們是在幾歲的時候成為了父親/母親?”
夸梅·布朗很快就來回復了:“19歲當了爸爸,現(xiàn)在是三個女兒的父親,GOAT有什么想說的嗎?”
“當爸爸的感覺怎么樣?”
于飛居然和他聊起來了。
布朗回復:“伱覺得小貓小狗可愛嗎?”
于飛反問:“這能一樣嗎?”
布朗認真解釋:“我們人類對小貓小狗的喜愛都源于我們對嬰兒的保護欲,小孩子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存在。”
于飛不知道這算不算權威回答,因為他覺得嬰兒固然有可愛的一面,但哭鬧起來也會讓人煩。可是,這件事上養(yǎng)寵物也是一樣的,可愛的時候是真可愛,煩人的時候也是真的煩。
之后,于飛決定在伊麗莎白作出決定之前不去多想。
如果現(xiàn)在就做好了準備,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然后伊麗莎白決定不把孩子生下來,那該多令人難過?
事情就這樣擱淺了。
伊麗莎白暫停了自己的學業(yè),來到西雅圖和于飛一起生活。而于飛的生活除了這一點變化之外,本質上沒有改變。
眼下正是常規(guī)賽最激烈的時候。
十二月初,超音速面臨著一系列的苦戰(zhàn)。
新月的第一戰(zhàn)是客場對達拉斯小牛,然后要去圣安東尼奧與馬刺進行二番戰(zhàn),再回主場對陣湖人,然后聯(lián)盟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新鮮的圣誕大戰(zhàn)對手——新澤西籃網(wǎng)。
可以說,超音速擁有最艱難的十二月賽程。
單論實力,小牛屬于西部的第二集團,天賦比不過上三強。
然而,他們有一個優(yōu)勢就是可以擺出極端的一大一突三射。
諾維茨基居中,外線三個射手,加上托尼·帕克的突破,射手不開張則已,射手一開張,跟誰都能掰掰手腕。
超音速在內線占優(yōu)的情況下被小牛的外線射死。
于飛今晚在攻防兩端對位諾維茨基,雖然防不住對方,但他的護筐和籃板都做得更好,拿球攻起來,對方的防守也形同虛設,可小牛的三分雨準起來就是可以投死人。
像超音速這樣的流量大隊,一旦輸球,再小的毛病都會被輿論層次無限放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