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田布滋的聽力過人,雖然隔著這大約有十來米的距離,他已經聽到了被子底下傳出的輕微呻吟聲,怎么說這里的環境也要比老美那個人聲鼎沸的急診室安靜多了,他聽得很清楚。長期在急診科工作的田布滋知道那是人在疼痛時才會發出的聲音,病人還是一個女性,這個年輕人沒有說謊。 聽到田布滋的命令,麻三把左輪手槍插回了腰上,讓出一條路讓這個年期人把平板車推了過去。不過閃到一邊的麻三警惕地和這個年青人保持著距離,手也還是按在腰間的槍把上。 這個年輕人把車推到了診所的門口,雙手一卷就把車上的被子和人都攬到了懷里,輕松得就像抱起一束稻草似得。屋里的火爐燒得很旺,里面要比屋外暖和多了,感受到了溫度變化的年輕人這才揭開被子。 躺在年輕人懷里的是一個眉頭緊皺,額頭上盡是汗珠的女子,顯然這個女子正在忍受著疼痛,田布滋招呼年輕人把女子放到了診療床上。 “我是西醫,我要解開她的衣服給她檢查,你同意嗎?”田布滋問道,這一套他在美國也是要經常問的,畢竟那里有很多人信仰奇奇怪怪的宗教。 年輕人點點頭,來到英租界求助已經是唯一的希望了,他也顧不得那么禮教了。 “麻三,給病人家屬登記一下資料,按表格上寫好的問就是了。”急著給這個女子確診的田布滋讓麻三臨時充當了一回護士。 “姓名?”麻三問道。 “霍元甲。”年輕人回答道。 “擦,沒問你的名字,問你家夫人的姓名,又不給你瞧病,懂不懂規矩啊?”麻三沒好氣的說道。 霍元甲!?這下事情真的有趣了,這個女人怎么著也要救過來啊,田布滋聽到簾子外這兩人一問一答后心想。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