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是這個時候,牛五方已經牢牢抓住了藤蔓。他像在叢林里生活多年的人猿一般,抓住結實的藤蔓,悠然一蕩,雙腿夾住了那少年,讓自己身體的重量都“掛”在了那少年的身上,這才騰出手來,在自己身上摸索著什么。 “老牛你要干嘛?咱們兩個雖然關系不錯,但也是授受不親的啊……”藤蔓雖然結實,但畢竟是有韌勁和彈性的,牛五方一掛上來,少年身子登時被他墜的一歪。少年正要繼續抗議,卻忽然像意識了什么,一臉出乎意料的驚詫,向牛五方問道:“老牛,你的手……為什么沒有被纏上?” “這才發現?”牛五方大大方方的沖他翻個白眼,道:“有時候,你這關注點真是不走尋常路……” “少廢話,到底怎么回事兒?”少年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牛五方的話,道:“你怎么能確定這些藤蔓不會攻擊你?” “這很簡單啊,”牛五方仍舊在自己身上摸索著,道:“老劉不是鐘阿櫻,當然不會操縱藤蔓。” “可是……”少年剛要不服氣地說什么,卻見牛五方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你聽我說……我們已經知道鐘阿櫻的本體就是草木之屬,所以她操縱藤蔓那是很自然的事兒,她的手下,那個老大也能使用藤蔓樹木,那是因為他是兩通者。可是老劉呢,他既不是兩通者,又不是草木之屬,所以,他要是能操縱藤蔓,那就只能是通過一定的術法實現的……只要他用術法,就需要真氣,你看他現在,除了分出來一部分真氣捆著你,剩下的真氣全都忙著鼓搗他那條蠢笨的大蛇去了,哪里還有多余的來照顧我?所以啊,我只稍微一分析,便知道沒事。按說這一點你應該能想到的啊,怎么,難道身體被這藤條捆上后,智力也被人家給束縛住了?” 少年“啊”了一聲,道:“是啊,這一點我怎么會沒想到呢?” 雖然嘴里一直說著話,但牛五方手下動作卻一點沒在停的。他從腰間摸出一柄銀亮的匕首,匕首手柄花紋繁復,仔細看的話,能看出那紋飾并非只是裝飾的花色線條,而是排列講究的道道咒術。 牛五方揮起匕首,手起刀落,一道銀色的光弧閃過,緊緊束著少年胸口的幾條藤蔓就此崩開,竟有黑臭的腐水從藤蔓斷裂處迸出,染了少年和牛五方一身。 牛五方毫不在意,仍揮起匕首,繼續往其他的藤蔓上砍伐著。 粗壯的藤蔓漸次崩解,少年和牛五方的身體失去了支撐,遂重重往下墜去。牛五方估算著他們兩人和地面的距離,當身子墜到距地面半米的地方,他才揮起匕首,將最后一根藤蔓割斷。 “撲通”一聲,少年和牛五方兩人雙雙摔倒在地上,索性有了緩沖,兩人摔的倒并不太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