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少年沒急著起身,只是躺倒在地上,扯開自己身上的斷藤,長長舒了一口氣,這才對牛五方道:“老牛,我剛才又想,老劉能用藤蔓這事兒,總歸是有些蹊蹺……” “蹊蹺不蹊蹺的,直接問問老劉不就成了?”牛五方已經從地上跳了起來,攔在那少年身前,全身都緊繃著,處于高度戒備的狀態中。 “怎么了?”少年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也趕忙從地上起身,也許是起的太急,他眼前竟是一黑。 那少年閉起眼睛穩了穩,這才慢慢站定了,越過牛五方的肩膀往前看去。 只見老劉雙手仍在結著印,不過這手印跟剛才的那些似乎頗有些不同。他眼睛雖然在惡狠狠地瞪著牛五方和那少年,但身子卻和他們保持著距離,并未走上前來。甚至,他持著手印,正在一步步的往后退去。 但絕不是因為害怕所導致的那種知難而退。 他只是在讓路。給九虺。 老劉隱入黑暗,剛才還在自相殘殺的九虺卻扭動著身子,朝牛五方和周游的方向蹭了過來。 看著九虺巨大身體上到處都是的血痕和殘缺之處,就可以想見剛才那番廝殺有多慘烈。更不要說九虺那兩個腦袋了。兩只巨大的腦袋俱已不再完全,一邊的頭少了半邊臉,另一邊的頭則失去了整個的頭頂。 真對自己下的去手啊。 但是,九虺的雙頭,都留著巨嘴。那滿是尖利且毒液充沛的獠牙,在大張著的、怎么也合不攏的巨嘴里,充滿了恐嚇與威脅。 這樣的一條九虺,正用它滿是硬鐵般的鱗甲覆蓋著的肚皮,一點點往前蹭著,將已經被拆的不成樣子的座椅設施等碾成一地碎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