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趕忙跟著彪哥回了他住的木屋。 推門進去,我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墻上掛了幾個木頭牌子,一問才清楚,他是采用翻牌的方式來決定今晚找哪個老婆,就跟古代皇帝選妃一樣。 夏兒巴人成熟都偏早,他小老婆比彪哥小十歲左右,身高也比他高半個頭,皮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鼻梁挺,眼睛大,嘴唇薄,典型的少數民族長相,她不會說漢語,但因為和彪哥在一起兩三年了,能聽懂一些。 進來后,我不太敢正眼看他小老婆。 她穿的過于少了,我怕盯著人看,會讓人覺得不受尊重。 “老幺,我的筆記本放哪了?怎么找不到了?” 彪哥拉開抽屜,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又跪在地上在床底下翻包。 他小老婆雙手捧起來油茶喝了一口,翹著二郎腿,輕聲哼唱著某種夏爾巴歌曲,看起來很放松。 “找到了!原來我放這兒了!” 從床底下的包里掏出來個厚本子,彪哥撕下來幾張白紙,連同圓珠筆砰的放在了桌上,大聲說:“快畫!老幺!我說你畫!” 二人當著我的面兒交談了幾句。 當聽到彪哥要畫“那個男人”,他小老婆臉色瞬間變的極其難看!在沒有了剛才唱歌時的放松狀態。 她憤怒的說了幾句,起身便向外跑。 “回來!” “我的話你都不聽了是吧!” 彪哥把人拉回來,揚手說:“我打你信不信!” 這女孩兒比彪哥高半個頭,毫不畏懼,瞪著他看。 “呵.....”彪哥踮起腳尖親了人一口,笑著說:“老幺別生氣,我最喜歡你了,疼你都來不及,怎么舍得打你呢。” “兄弟你先出去等兩分鐘行不?我做做她工作。” “好。” 我出來關上門,看著黑暗中的弭藥山,皺起了眉頭。 七月爬很神秘,我有自信,只要看過他的畫像,但凡有四分像,在見到他時,我就能認出來。 在門外等了幾分鐘,彪哥喊我進去,說已經做通他小老婆的思想工作了。 我問他:“為什這么害怕七月爬。” 彪哥猶豫了幾秒鐘,開口說:“兄弟,有些情況你不知道,我這次幫你冒了很大風險。” “我在這個部落已經四年了,當帝師已經三年了,我心底最怕的,就是某一天見到兩個人,一個是康定派出所的人,在一個....就是七月爬。” “我感覺,他不是人。” “什么意思?” 彪哥皺眉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以前部落里有幾個年輕人不服氣,說要收拾他,結果后來幾天,那幾個夏爾巴小伙子要么淹死在了河里,要么睡死在了木屋里,當時我親眼看到尸體抬出來的,他們眼睛瞪的很大,像是死前見了鬼。” “還有,他們身上有留了一個記號。” 說完,彪哥手在半空中,畫了個倒三角形。 “你知不知道,這個是什么圖案?” 我搖頭。 彪哥臉色凝重:“我問了族里年紀最長的老人,老人說這個圖案是屬于古黨項人的,代表的意思,是守護和詛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