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趕緊的!起來回去睡覺!明天咱們就去盆地了,別一天到晚的,在這里發(fā)神經(jīng)。”我數(shù)落豆芽仔。 我也是才知道他的小秘密,怪不得,以前我看他手機他不讓看,估計那時候,可能是怕我翻到轉(zhuǎn)賬短信。 豆芽仔愛財如命,他一直給那個什么齊老師錢,這點我是萬萬沒想到的。 還有一點,以往我們干完了活兒,每次存錢取錢轉(zhuǎn)賬時,豆芽仔都是自己最后一個人去,不和我們一道兒。 豆芽仔的故鄉(xiāng)在舟山高亭,2006年,也就是明年,高亭中心小學(xué)和逸夫小學(xué),南峰小學(xué)三家合并了,據(jù)聽說齊老師在當(dāng)?shù)睾艹雒?5年才退休,我知道他和豆芽仔好像有個約定,約定的具體內(nèi)容不知道,那是他們之間的故事了。 這晚后半夜,兩點多,豆芽仔又開始干嘔。 我點著蠟燭,看他吐出來的全是綠顏色的湯水,可能是膽汁。 這時候我真有點慌了,小萱聽到了動靜,也跑過來看豆芽仔。 豆芽仔吐完了,重新躺到床上,他一直捂著自己胸口,痛苦的說,胸口那里疼,難受。 我搞不懂! 那他媽到底是什么東西?喝了一滴就能讓人有反應(yīng)! 豆芽仔自己的身體,我就算在了解他,也不可能體會到他現(xiàn)在的身體感受。 我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把頭,把頭看了眼蜷縮在被窩里的豆芽仔,他讓我趕快去把彪哥叫來。 “豆芽子,豆芽子,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豆芽仔睜開眼,點了點頭。 “神智清醒就還好,”把頭皺眉說:“有的少數(shù)名族部落里的東西,邪的很,趙爺以前跟我講過,去了苗寨別喝白粥,老人遞卷煙不要抽,說到底,還是我們不了解他們。” “那我現(xiàn)在去了啊把頭?” “趕緊去吧。”把頭揮了揮手。 除了咋米王,彪哥住的木屋最大最好認(rèn),我打著手電趕過去。 到了門口,我聽見屋里傳來啪啪的響聲。 “彪哥!我用力拍門:“彪哥你睡了沒!” 屋里響聲突然停了,過了幾分鐘,他打開門,滿頭大汗的喘氣問我:“干啥啊兄弟,我都睡了。” “彪哥你趕緊跟我走!豆芽仔回來后老是吐!剛才又說胸口疼了。” “他回去沒喝水?” “喝了!” 我說喝了好幾瓶子,剛才又都吐出來了。 他聽后皺眉道:“怕什么來什么,你那兄弟運氣真是有點背。” “這么說,你來是叫我過去治他?” 我大聲說是。 他說:“那不是病,怎么治?再說了,我又不是族里醫(yī)生,你找我有毛用啊!趕緊去找部落里的巫醫(yī)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