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家小飯館內。 “什么意思啊吳爺,我聽不懂。” 老金苗夾起一顆花生米扔嘴里,用筷子指著說了一通苗語。 吳爺道:“他說那孩子看著不好,有股死氣兒,不像個十幾歲的孩子。” “不可能!” 我說可別亂說啊,小米才多大,比我還小,有什么老氣? 轉念一想,我又問道:“吳爺,你幫我問問,他知不知道有種叫指兒金的東西,應該是某種藥。” 吳爺猶豫著說:“這個.....指兒金用苗語我不會說啊,怎么說?換個簡單的詞。” 這不好辦了,我說吳爺你會用苗語說金子吧。 他點頭,對老金苗說了一個詞。 “大爺!” “看我這里!看我這里!” 我在老人面前比了一根小拇指。 “金子!指頭!指兒金!指兒金!” 我不停勾動小拇指,希望他能聽懂。 吳爺撇嘴道:“別比劃了,我看你這是想挨打的手勢,誰能看懂啊。” “老金苗說了,他雖然看不出來具體那孩子問題出在哪里,但或許可以幫忙試一試。” 說著話,吳爺從老人手中接過來一個黑色小藥瓶。 吳爺把瓶子遞給我說:“你先回去,回去以后把瓶子里的藥偷偷給那孩子吃了,她吃了以后會睡幾個小時,她睡著以后,你用棉布塞住她耳朵,蒙住她眼睛,然后把人帶到養老院,我們在那里做準備。” 我說:“這藥沒什么副作用吧?還有,我們為什么非得去養老院,那里可能不安全。” “不安全也得去,除非你不管那孩子了可以不去,因為需要用到一些東西,阿蘭活著的時候把東西放床下了,江湖上的奇門技巧,我們不是他們行內人,隔行隔山,你不懂我也不懂,照做就是了。” 考慮了幾分鐘,我說好吧,那我先回去,不出意外一個小時后在養老院見面。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猜想,之前醫院的白色羽毛,小樓屋頂上落的貓頭鷹,這兩樣加一起,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長春會那個鷓鴣婆。 快到老錢家時我打了個電話。 “把頭是我,云峰,你吃了沒。” 電話中把頭那邊兒有電視機的聲音,我還聽到了豆芽仔的大叫聲。 “云峰我問你,你是不是碰到什么棘手問題了?” 沒怎么猶豫,我說:“是啊把頭,此事說來話長,而且我也說不清,腦袋里亂成了一團漿糊,把頭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如果長春會這一代鷓鴣婆是那個叫溫云的女人,那上一代鷓鴣婆是誰,上上一代又是誰?” “這個問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