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自己看著自己流血,動又不敢動,真挺嚇人的。 咬牙堅持到12點15,鬼草婆擰開她從苗寨帶來的玻璃瓶,往水里加了一些黃白色粉末。 她用手指攪拌了幾下,讓粉末融進血水里。 也就是這時候,我突然感覺腳底板麻麻的,有些癢又有些疼。 我想想這種感覺該怎么形容....... 有沒有做個魚療? 就是腳泡池子里會有一群小魚來咬你那種,聽說是小魚吃死皮角質層,有一點點疼,一點點癢,麻麻的。 堅持到12點半,冰水已經成了深紅色,鬼草婆示意我可以了。 我忙抽出來腳,在泡下去我真頂不住了。 實在找不到擦腳布,我便用老錢女兒的枕巾擦了擦,擦完腳我把枕巾翻了個面放好,放心吧,我會跟人講的。 這時鬼草婆看著我,對我比了兩根手指。 我說阿婆你什么意思? 她又比了個抽煙的動作。 “嗨,原來你要抽煙啊,” 我摸出一根白沙遞給她,又用打火機幫她點著。 鬼草婆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霧,看她臉上表情貌似很受用。 她叼著煙彎腰端起臉盆,徑直走向門外,我緊跟在身后。 “峰哥你沒事吧?你臉色不好看。”小米說。 我說我臉色好看就怪了,剛被放了一盆血。 鬼草婆在屋外生了火堆,然后把裝滿血水的盆子架在火堆上燒,盆底下用石頭墊高了。 她又從包里掏出一疊紙,全扔到了火堆里。 火勢瞬間暴漲。 火苗竄起來能有一米多高。 大火映照著人臉,鬼草婆跪在地上,嘴里快速念叨著某種苗語,聽不懂。 吳爺道:“到這步我看懂了,以前阿蘭也做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