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人拐彎消失了,我看了眼老黃牛,松了口氣說:“看到了沒?很簡單就能把事兒解決,你別老想著亮刀子。” 小萱翻了個白眼兒道:“什么簡單?只是剛剛那人是個傻子,你也是傻子,我看你兩就是傻子騙傻子,傻到家了。” “哎,行了,我說不過你。” “走!” “駕!走!”我使勁拽著牛頭,帶著小萱向前走,去找一個地方。 找一個適合“殺牛”的地方。 等探寶仔回來,估計我和小萱早就跑沒影了。 離開河邊兒,兜兜轉轉,我和小萱走到了一處相對偏僻的樹林里。 “就在這里吧,你來還是我來?” “你來吧,”小萱把刀遞給了我。 接過刀,我脫掉上衣先把牛眼蓋上,要不然,等下它會亂跑。 以前沒有電擊,殺牛都是用土辦法,我見別人干過。 在牛額頭上,兩根牛角的正中心,有個不大的部位相對軟一些。 站在老黃牛面前,我雙手握刀,對準這個位置,深呼吸兩口氣。 然后猛的一用力! 直接刺進去了大半! 老牛感覺到了劇烈疼痛,它蒙著眼,發瘋似的掙脫開來!在樹林里橫沖直撞!我和小萱趕忙躲遠。 因為看不見,老牛一頭撞在了樹上!躺在地上四肢抽搐。 很快,牛不動了。 “死了吧?” “應該死了,你看不動了。” 怕沒死透頂到人,我們又等了幾分鐘才過去看。 牛死了。 我松了口氣,費了點勁兒,總算將把頭交待的任務完成了。 老牛識途又怎樣?現在牛死了,只要我們自己不說,沒人能找到那里。 殺人宰牛。 這才是真正的,“死無對證。” 傍晚和魚哥豆芽仔碰頭后,我們就回去了。 回去后一連四天,風平浪靜,什么事也沒發生,我們過了幾天安生日子。 之所以等這幾天,是因為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要辦。 三聯棺那個墓,規格反常詭異,不太像是中原地區的葬法,我懷疑可能是楚人。 洛陽本土這里有高手,能讓那幾片保鮮膜包著的“新莽木刺”的字跡,重新顯現出來。 用的是和考古隊一樣的一種藥水,此外還涉及到幾件漆器的保存,如果不用那種藥水浸泡24小時,把頭說了,那幾件漆器包括名刺,會在一個星期之內,全部爛完。 這種高古年代,帶文字的竹簡,木牘,石碑等,有人專門高價收回去做研究,爛了就不能賣錢了,所以不能讓它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