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噗通!” 我和豆芽仔把人扔到了水塘里。 因為背上綁了一塊鬼崽石雕,下沉的很快,水面只留下一串泡泡。 “咕咕....” 深夜林子里傳來幾聲怪鳥叫聲,豆芽仔緊張的來回看了看,說:“峰子,沒人看到吧?” 老胡住的小房子沒動靜,周圍一片黑燈瞎火,我說應該沒人看到,快回去吧,把頭說還有安排。 五丑被我們弄死了一個,但魚哥他們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這代表雙方在無緩和的可能。 一個小時后。 “我他媽的,他這是咋回事!” “我怎么知道,你抬穩(wěn)點兒。” 豆芽仔喘氣說:“我抬不動了!這最起碼兩百多斤!” “抬不動也要抬,先抬到山洞里在說。” 一路上山,我胳膊酸疼,也是咬牙強撐著,總不能把人扔下不管。 很奇怪。 紅眼睛睜著眼,呼吸均勻,但他全身上下一動一動,手腳也不能彎,就保持著站立的姿勢。 沒人知道他怎么會變成這樣,豆芽仔說怎么成木頭人了。 豆芽仔還說,這要是醒來會不會變成僵尸了,以后只能跳著走了。 我心里其實有些猜想。 婆婆訶.... 我感覺和那邪門的東西有關系,當初金氏墓的墓梁上吊著兩只干尸猴子,那是猴抱石,十分詭異。來源可能是明代早期,在西域活動的某種僧人教會。 如果是催眠,電視里演過,一個人頭腳放在凳子上,繃的筆直,中間懸空,人踩上去都沒事。 回到山洞里,生起火堆,小萱幫阿春擦洗背后的傷口,猴子抓傷了。 我就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阿春背后的兩根吊帶。 “把頭,魚哥,你們看,這就是睜著眼睡覺。” 豆芽仔在紅眼睛面前來回晃手。 “讓他緩緩,說不定明天就好了,把頭,你說那猴子怎么那么奇怪,”我問。 “嗯。” 把頭說:“現(xiàn)在耍猴的少了,在以前舊社會,天橋上賣藝,耍猴和耍蛇是兩門賺錢手藝,我年輕時跟著劉爺南下,看到過有種猴叫藥猴,應該是從小被喂藥,那藥猴受不了,往往和豬,牛,羊,馬,狗,干那事兒。” “那事兒?什么事兒?”豆芽仔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