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把頭皺眉說你說什么事兒。 豆芽仔反應過來,一臉驚訝:“那樣也行?那不是滴水入大江,牙簽攪大缸嗎?” 把頭搖頭說:“哎,這都是當時為了謀生,有些人發明的下三濫手段,那些看客都沒見過,覺得有趣便會留下來看,當然,看完了也會扔一些銅錢。” 豆芽仔說:“把頭,那你這么說,那紅臉猴是以前的藥猴,被人喂藥長大的,人喝了尿等于吃了藥,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亢奮?” 我想了想還真有可能。 現在運動員參加大賽,第一件事就是做尿檢阿,這可以證明尿里能含有某種藥物成分,只是猴子尿勁兒更大。 “你聽到了沒魚哥?” “不是胡利群比謝起榕強,他也不比你強,你是辛辛苦苦練出來的功夫,他是喝藥喝出來的,不是自己的,永遠不是自己的。” 魚哥笑了笑,不料牽動了傷口,吸了口涼氣。 這時小萱跑來說:“把頭,阿春姐的衣服不能穿了,背后全被抓破了,你們誰帶了多余的。” 我們互相看了眼。 那天出來的急,都沒帶,只帶了裝了鏟子繩子的包。 最后魚哥脫下來自己外套,說不嫌棄的話就穿著吧,總比光著強。 魚哥外套大,是xxxxx號的。 阿春穿上直接蓋到了膝蓋,顯得腿老短,而且袖子也長,像穿的是雨衣,看著不好看。 火堆上架起來鍋,煮了一鍋粥,又往粥里打了十幾個雞蛋,我們每人喝了一碗雞蛋粥補充體力。 阿春放下碗,擦了擦嘴,臉色凝重的說:“五丑變成了四丑,接下來我們一定會受到對方報復,從藥猴子這事便能看出來,對方手段詭異。” “現在要留人守夜了,如果對方找到了這里,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嗯。” 把頭點頭說:“阿春姑娘說的沒錯,不過我最擔心五丑老大,這個人的做局能力可能還在我之上,關鍵到現在為止,我們還不知道這人是誰。” “是啊....” 我暗想,“龍猴子是胡利群,錫鼻子是村口老頭,藥箱子是小賣部老板娘,小矮子是醫院出現的小女孩(可能這小女孩有幾十歲了),那么,他們的老大,是誰?” “戰國墓里到底有什么東西?” 一連兩天,我們不敢從山洞冒頭。 夜深人靜時,小妹會掏出一把口琴來吹,聲音很低,有時我們都聽入迷了。 阿春解釋說:“不好意思各位,我小妹從小就一直要吹口琴,習慣了,如果不吹不鍛煉,她都學不會說話。” 說著話,阿春抹了抹眼,有些情不自禁的說:“小妹從小跟著我受苦了。” 魚哥笑著說:“哪里,很好聽啊,跟小鳥兒唱歌一樣。” “把頭,我快憋不住了!這都幾天了,”豆芽仔站起來說:“咱們還要藏多久,東西吃完了水喝完了怎么辦?得想個辦法啊!” 把頭總是說那句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