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米看到床上躺著的老婆婆害怕了,她立即躲到了我身后。 如果不是謝起榕用板車把我拉走,我已經(jīng)趕到了。 終究晚了一步。 “吳爺多節(jié)哀。”我道。 “我不難過,”吳爺神色淡然道:“阿蘭往后不用在受苦了,她沒有朋友只有我,我也只有她。我們早就約定好了,不悲傷,不害怕,不流淚,不過前后腳而已。” 他看著我道:“你上次來她就看出你有問題,你走后阿蘭說過,等到來年春天,你有百分之50的概率會出事,百分之50的概率沒有事,她讓你小心身邊的蟲兒。” 說著話,吳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打量了小米一眼。 小米藏在我身后,或許是害怕床上已經(jīng)去世的阿蘭婆婆,不太敢露面。 想起大餃子,我說:“小米你先去外面等我,我和吳爺單獨談?wù)劇!? 小米出去后關(guān)上了門,吳爺拿出一瓶白酒兩個小杯,說喝點吧,想和你聊聊天。 床上的阿蘭老婆婆已經(jīng)去世,我和吳爺就守在床邊席地而坐。 酒是很普通的劣質(zhì)散酒,很辣,吳爺?shù)沽藘杀约合纫伙嫸M。 他就向長輩講故事一樣,對我說:“年輕人啊,我年輕時和你一樣,膽大貪財,陜西陜北一帶的皇陵都下去過,那時候都吃不飽啊,我們挖出來的青銅鼎青銅器,也就換兩三塊錢,買一袋大米。” “我30歲的時候有次失手了,被全省通報逮捕,實在混不下了,便跟人扒火車去了廣西,”說到這兒,吳爺看了眼床上的阿婆,笑道:“也就是在那兒,我碰到了阿蘭。” “來,年輕人,碰一個。” 我舉起小酒杯和吳爺撞了一下。 劣質(zhì)酒灌入喉嚨,沒有香味,只覺得燒的慌。 吳爺繼續(xù)講道:“阿蘭呢,當時連普通話都不會說,跟著一個老苗女在賣布鞋,當時她帶著大耳環(huán),可漂亮了......” 我聽了很多,同時也從吳爺口中知道了蠱是什么,蠱婆是什么,瞧紙婆什么。 當時我年紀小,同齡人都還在上學(xué)呢,而吳爺?shù)脑挘嵏擦宋业恼J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