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五個小時收費五萬塊錢,合算著一小時一萬塊,又速度又高效。 回去后豆芽仔看直了眼,他說這也太神了,誰修的,天才啊這人。 我悄悄問過把頭,我說這種修復能保多久,把頭笑著說,“你這輩子應該壞不了。” 劉元寧收貨時也仔細檢查過,他沒說什么,這就是代表沒看出來,我們順利拿到了余下貨款。 分錢的時候豆芽仔高興壞了,他說這輩子沒見過那么多錢。按照規矩把頭拿百分之四十,剩下百分之六十要刨出去百分之十當團隊經費,剩下的由我,豆芽仔和小萱三人分。 原本有秦興平我們分不到這么多,現在等于我們四個把他那份吃了。這都是按人情分的,按理說我應該多拿點,不過也就那樣了,小萱是混子,我不會說什么,就先讓她混著。 錢包鼓起。 那天晚上豆芽仔跑來說:“云峰啊,謝謝你帶我入行?!? 我說怎么樣沒騙你吧,是不是比跟著你老舅跑船掙的多。 豆芽仔說那是,跑十年船都攢不下這么多。 過了片刻,豆芽仔又笑呵呵的說:“云峰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啊。” “忘了?忘了什么?” 豆芽仔嘿嘿笑著搓手道,“你再好好想想,想想咱們在船上的日子?!? 我這才恍然大悟,記起來了,原來是那件事。 這小子記性真好,我當初給把頭交手術費借了這小子兩萬多塊錢,我記得他藏錢那小鐵盒里有零有整的。 我笑著說沒問題,兩萬塊明天就給你。 “沒事沒事,我不著急的,是兩萬七千六百五十塊?!倍寡孔袚现^說。 我們在銀川留了幾天,把頭一直在研究阿育王塔里的羊皮卷,至于豆芽仔小萱還有我,我們對羊皮圖興趣不大。 我們兜里有錢了。 都出去浪去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