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西夏的一卷紙?這能保存下來?” 把頭看著小屏幕,驚疑不定的說:“這不好說,科滋洛夫當年從黑水城帶走了不少文獻,現在烏拉國博物館的那本《番漢合時掌中珠》,不就是紙張的漢文對翻西夏文辭典嗎。” 豆芽仔側著脖子看著屏幕,“草,完了啊,就一小卷破紙!我們賠大了!” 我咬了咬牙,指揮豆芽仔繼續往上送線,結果順到了塔頂也沒發現有別的東西。 我問把頭,“咱們晃塔身傳出來了響聲,紙能響?” 把頭搖頭說搞不清,得把這東西拿出來看看。 我們找來一根鐵絲,把鐵絲前頭彎成小勾,豆芽仔用鐵絲捅了捅,一點點的把那東西趕到了邊兒。 “掉下來了!” “拿不出來啊!”豆芽仔急聲說:“鉆的眼太小了!拿不出來!” 都走到這一步,要不把東西拿出來心有不甘,把頭沒辦法,又用電鉆擴充了孔洞。我看的都出了汗,這么大的窟窿該怎么修補,買主劉元寧要是看出來不要了怎么辦。 等東西掉出來,我們一看,原來不是紙,而是一小塊羊皮似的東西,因為很薄,又氧化變色了,看起來像是紙。 這塊羊皮卷成了筒狀,中間用銀線捆著,銀線早已氧化的發黑。 把頭很小心,他捏著一角,慢慢打開了羊皮卷。 打開巴掌大小的羊皮卷,我們看到羊皮右上角寫了一排排西夏文小字,小字下方畫了幾座山,山前有立著一些炮樓樣式的建筑物。還有幾棵樹。 把頭一臉迷茫,“這是什么,西夏文,畫?地圖?怎么看著還有炮樓?” 把頭都看不懂的東西,我們幾個更不知道,豆芽仔老嚷嚷著完犢子了,虧了虧了,虧大發了。 的確,要是九眼天珠就發了,舍利子也行,可這羊皮紙上都不知道寫的啥,根本不值錢。 把頭看了下時間,深吸一口氣吩咐道:“把這東西先收起來,過后再好好研究研究,云峰你拿上東西,跟我去找一個人,芽仔你和小萱留下來看家。” 把頭說要我拿上的東西,指的是鐵塔和鉆下來的那些鐵屑,我們去找的這個人很厲害,是做贗的高手,做贗不光有作假,還有非常厲害的修復手段。 這人前天秘密到的銀川,如今藏在一家小旅店里,道上管這人叫廖三釘,把頭讓我喊他廖伯。 廖伯五十多歲,腦門上有一大片紅胎記,他修東西的手段都是不傳之秘,他看到阿育王塔底下的電鉆窟窿后只是搖了搖頭,說需要五個小時。 我至今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修復,只知道他要走了塔底打下來的一些鐵屑,用了四五個小時就把阿育王塔塔底的窟窿補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