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個渣渣,誰給你的臉,敢對我大呼小叫。 林九娘拍了拍自己的手,雙眸鄙視地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錢安邦。 這一幕發(fā)生的極快,誰都沒想到林九娘會動手。 等反應(yīng)過來時,錢安邦已經(jīng)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扭曲。 “二少!”錢管事連忙伸手去扶錢安邦,同時指責(zé)林九娘過分。 “過分?” 林九娘冷笑,雙眸帶著寒意,“他不是喊我惡婦么,我惡給他看,怎么了?” “還有,朝我潑臟水,怎么,還不準(zhǔn)我發(fā)泄下?” “你……” 錢安邦疼得一臉扭曲,雙眸陰狠地盯著林九娘。 該死的惡婦,他現(xiàn)在不但要奪了她這些東西,他還要他的命。 不經(jīng)意瞧見她店內(nèi)空無一物的貨架時,一個陰狠毒辣的點(diǎn)子在他的腦海中生成。 嘴角勾起一抹猙獰,人也痛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林九娘,原本我只是氣過了頭,胡言亂語。但你這般對我,徹底惹怒了我。 我若是不為自己出回這口氣,世人都以為我錢家好欺負(fù)。” “所以呢?”林九娘挑眉,“你想怎么出這口氣?湊巧了,我也想出這口氣。我沒惹你們錢家,但你錢家三番幾次來惹我,怎么,真當(dāng)你錢家大業(yè)第一,想干嘛就干嘛?” 錢安邦冷笑,雙眸閃過一抹冷漠: “剛好,各自都不服,都想出口氣,打個賭如何?” 賭? 林九娘挑眉,“說來聽聽。” 錢安邦嘴角的諷刺漸深,“既然你我皆為同行,要比的話,自然是比織布。” “織布啊,”林九娘摸了下下巴,隨即嘲笑出聲,“當(dāng)我傻子嗎?” “你錢家以織布出名,我跟你比織布,我是傻子嗎?” 錢安邦臉沉了下去,一臉冷漠,該死的賤人,竟不上當(dāng)。 咬牙,“你我兩家都是織布,不比織布,比什么?換其他,更不公平。” “這么說,好像也是,”林九娘一臉頭疼的樣子,“讓我家的女工和你家的女工比,肯定沒可比性。 畢竟你家的,都是熟練工,我家的才剛開始。比賽,要講究公平,對吧。那自然不能這么比。” 說完,狀若思考了下,繼續(xù)道: “這樣子吧,就賭我織造坊的十個女工,能不能一日內(nèi),織出十匹布,如何?” 錢安邦翻了個白眼,再蠢的人,一日之內(nèi)都能織出一匹布,好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