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后來,白承之與許銘舟單獨(dú)在房中暢談,許銘舟這才確信了自己的身世。 “還好我們搶先一步。我的探子來報,在你們離開大都城后的兩天,另一伙人去搜了你的屋子。”白承之望著悵然的許銘舟說道。 “以前我不知道,為何那伙人從小到大纏著我。如今,我算是明白了。”許銘舟抬頭望著黎明前的暗夜,不知在想什么。 不止許銘舟明白了,寧白二人也知道了。 那伙人,或是南宮家的,或是燕君的人,總之是為了挾制太女的。可憐許銘舟生下來就被送出去,這么些年還要承擔(dān)著這樣的苦楚。 葉寧語是見過他們下手的,只要不打死,便往死里打。這么多年,什么苦許銘舟都受過。 方才在房間里,許銘舟沒有對太女說這些苦難,可白承之無意提了一嘴。太女聞言,愈發(fā)心痛,也愈發(fā)痛恨南宮家。 葉寧語從腰間拿出白承之的那塊風(fēng)字玉佩,“許公子,不知可否將你身上的玉佩取下一觀?” 許銘舟沒有遲疑,從懷中掏出了玉佩。這個東西,方才太女在屋里也見過。 當(dāng)葉寧語拿到月形玉佩時,將它們同時放到眼前。 果然,一樣的觸感,一樣的質(zhì)地。一個風(fēng)字,一個月形,兩枚玉佩在夜色中如同星月,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葉寧語仿佛看到了數(shù)年前,百里扶搖與太女雙雙定情的那一刻。 這世間之事還真是奇妙,二十多年前,這兩個玉佩見證了上一代人的感情。 二十年過去,它們又成為下一代認(rèn)祖歸宗的證物。 葉寧語將玉佩歸還給許銘舟,“太女說,接下來大燕京都怕是不太平,我們要有這個準(zhǔn)備。” 白承之上前,摟了摟葉寧語的肩。“別擔(dān)心,有我在。” 許銘舟輕咳了幾聲,“也是我眼拙,當(dāng)初在大都城竟未能看出,時常出入國公府的白先生,竟是國公府未來的女婿。你們兩個如此瞞天過海,難怪能湊成一對。” 白承之看向許銘舟。“我認(rèn)為,從今日起,你對她需要改個稱呼。”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