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你為何又讓我知道?”許銘舟看向白承之。 “許公子,他的身份可是我們陛下告訴你的?”葉寧語問道。 她口中的“我們陛下”,自然是指虞國新帝。 “是。不久前陛下召我入宮,讓我跟著藍老秘密來一趟燕國。我心中生疑,陛下也未告知緣由。當我在藍老的馬車上看到葉家八公子時,心中疑惑更甚。我不知此行是何目的,但天子之命,不敢不從?!? “我覺得,你的為人,應當不會把我的身世亂說……” 白承之說這話時,語氣有些輕,似乎很不以為意。葉寧語看過去,覺得有些好笑。 白承之極少相信人,即便是現在,他也不會輕易對別人說心里話,更無論他在南唐的身份這種絕密之事。可他在知道許銘舟是自己胞弟的那一刻,就對此人放下了所有的芥蒂,以兄長之情待之。 能毫無顧忌地對許銘舟說出這個秘密,白承之心里是高興的??扇缃?,非在胞弟面前瞞著自己的這份情意。 葉寧語看透了白承之的心思,卻不說破,只為他感到高興。 “我寫信告訴云閑……哦不,現在應該是虞國新帝陛下了,讓他保你來燕國。新帝還當我是朋友,便答應了?!? 白承之對新帝充滿了感激,不僅是因為他此次幫許銘舟來了燕國,還因為他得自己的真實身份后,依然保守秘密,還將自己當做朋友。 其實,在半年前葉寧語南下南唐之時,白承之便知自己的身份或許在新帝那里瞞不住了。他當機立斷,去信說明緣由。 白承之不知道的是,當新帝看到他那封信時,起初心中也是極度不悅的。他怨自己最好的朋友欺騙自己。后來,新帝細細回想,這些年白承之并未借著他這成王的身份,讓自己幫他做什么事。 從始至終,白承之始終沒有利用過自己,只是沒有說出他的身份而已。 再加之,葉寧秋也來了幾封信。她在信里細說了白承之的難處,新帝心中的芥蒂逐漸散去。 此是外話,暫且不論。 只說眼下,在許銘舟來大燕的路上,藍老對他的身世提了一嘴。當他們直入寧府。在寧府門口見到男子打扮的葉寧語和白承之后,許銘舟的腦子懵了許久。 隨后,他立馬猜出,或許陛下口中的南唐尊親王,就是這位白先生。否則,葉大姑娘為何與白先生走得這么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