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煙看著男人,緩緩的直起身子,流轉的美眸中帶著提防,“伯父,我不懂您是什么意思。” 薄淮在薄家屬于透明人的存在,因為薄爺爺他覺得薄淮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所以薄御白一出生,就被賦予了眾望。 一直的,集團的事要么是薄敬安親自出面,要么是薄御白主持大局。 薄淮本人也沒什么野心,始終是吃齋念佛,遠離著名利場。 但現在,沈煙覺得薄淮是一頭蟄伏在暗處的野獸,當林中的王一沒,便是他出來獵殺的時機。 沈煙已經沒了傷感,面色沉靜,聲音平穩,與薄淮站在一起,絲毫不落任何的下風。 薄淮長輩似的關懷口氣問:“你最近有和你父母弟弟聯系嗎?” 沈煙淺笑:“您想說什么嗎?” 薄淮很為難的樣子道:“我怕我說了,以你現在的情況會受不住接連的打擊,所以還是紙條上的那句話,別信御白跟你說的任何話。你可以找個時間,翻翻他的書房,里面或許會有你出獄后一直都想要拿到的東西。” 沈煙怔了下,“出獄?” 她出什么獄?她從來都沒做過犯罪的事情啊! 薄淮:“言盡于此,剩下的,你可以自己去尋找答案。” 他轉身的離開,獨留沈煙一個人在原地暈頭轉向。 …… 傍晚,沈煙被薄御白送回西郊別墅,他揉了揉她腦袋,嗓音低啞的道:“今晚我要去醫院守夜,明日早上六點,會送爺爺去殯儀館火化,你就別跟著折騰了,等后天的葬禮再出席。好不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