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黎自初不屑的哼笑:“你是以什么身份站在這里說這種話?” 池硯舟翕動唇,替沈煙想著話回答,要說是前妻,貌似不怎么名正言順。 就在池硯舟思不定的時候,沈煙不冷不熱的開口道:“就以我是他財產(chǎn)的繼承人。” “……” 池硯舟哽住。 這種話雖然直白的讓人覺得她唯利是圖,但倒是沒有人比她更有資格見薄御白了。 黎自初聽了眼神發(fā)狠的道:“沈煙,他追這些日子追著你身后這么久,你都愛答不理的,現(xiàn)在人出事了,你倒是巴巴往前湊,生怕自己撈不到好處了?” 沈煙:“無論是錢還是人,不需要我湊,在那里放著,就明擺著是屬于我的。黎自初,你呢,到底是圖薄御白這個人,還是圖錢財?” 黎自初聞言,臉色像是個調色盤一樣轉變著顏色,她早在薄敬安還活著的時候就是薄御白手里的一枚棋子,但她忠于他,自然不光是為了錢。 原本以為沈煙不在后,她會有機會,能讓薄御白看到一直跟他并肩而行的她的身影,可薄御白的心隨著當年的沈煙一起去了。 黎自初說不出話,沈煙向前,伸手撥開她,按著門把手,進了病房。 黎自初不甘的捉住沈煙的手腕,說:“他現(xiàn)在還有意識,你要是心里還有他,就別再傷他的心!” 沈煙定定的看著她,黎自初垂下眼,不愿意,但也不得不愿意的把手里的濕毛巾遞了出去,“他剛才吐血了……你照顧好他。” 病房里很寬敞明亮。 男人穿著病服躺在床上,唇上和下巴處的血跡在他煞白的臉色對照下,顯得非常觸目驚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