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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 可否麻煩道長為他們解惑……-《男狐貍精總想壞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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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安謹話音剛落,屏風后面就傳來一聲“嘩”的一聲。似乎是花瓶落到了地上,碎瓷片從屏風下面飛了出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燕安謹讓人挪開屏風,只見一個博古架豎在后面。

    “這……屏風下面是鏤空的,我們并沒有看到有人過去,花瓶怎么自己掉了?”

    “屏風后面沒有門窗,也不可能有人丟石子把花瓶打下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香佩面色幾番變換,先是震驚和不敢置信,最后化為一片灰敗。

    她的脊梁漸漸塌了下去。

    燕安謹看向身旁的江采霜,多情的桃花眸微彎,笑意清淺,低磁嗓音柔聲問道:“可否麻煩道長為他們解惑?”

    面對江采霜時,他周身氣質(zhì)溫潤柔和,不帶半點攻擊性,跟方才審案時的他判若兩人。

    江采霜正在認真看戲,沒想到這場戲還有她的份。

    她臉頰紅撲撲的,靦腆地道了聲:“好。”

    江采霜站起身,走到博古架前面,拿起提前放在那里的香燭和花瓶。

    因為身高不夠,她只能把機關布置在下面一層。

    “兇手先用細線把花瓶圈住,把它架在博古架邊上。再將細線拉回去,用蠟油粘住。”

    親自布置機關的時候,江采霜才發(fā)現(xiàn),這個機關一個人是不可能完成的,需要另一人的輔助。

    林越幫她托著花瓶,她舉著燃燒的紅燭,用滴落的蠟油來粘住另一端的線頭。

    做好了機關,江采霜讓出位置,方便大家觀看。

    她在一旁解釋:“點燃這根蠟燭,等蠟燭燒到底,蠟油融化松動,棉線便會撐不住花瓶的重量,讓花瓶掉下來摔破。”

    “棉線另一端被塞進蠟燭里,成為了燈芯,所以就算蠟燭燒完,也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劉大人冷哼一聲,質(zhì)疑道:“你說的機關不失為一種可能,不過辦案要講證據(jù),可不能僅憑猜測就妄下定論。”

    江采霜氣呼呼地抿了抿唇,從香袋里取出一根線,“我們在馬府的博古架最上層,發(fā)現(xiàn)了蠟痕。還有這根兩頭燒焦的棉線,是在馬府花圃中發(fā)現(xiàn)的,符合我剛才所說的機關。”

    只是誰能想到,線索剛到她的香袋里,還沒放熱乎呢,案子就要結了。

    “你從包里隨便拿出一根線來,就說是兇手所用的棉線,有何憑證?萬一這是你隨便偽造的物證呢?看你布置機關如此嫻熟,該不會與案子有關?”

    “你!”江采霜被劉大人語氣不好地追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劉天立趾高氣揚地教訓道:“辦案重地,不是女人能來的地方,難不成女人也會查案?真是笑話……”

    從江采霜進門,劉天立就處處看她不順眼,終于找到了機會教訓她,自然不會放過。

    就在他說得面紅耳赤之時,上首傳來幽幽的一聲:“她是懸鏡司的人。”

    聽見“懸鏡司”三個字,劉天立剩下的話卡在喉嚨,憋得臉龐黑紅。

    燕安謹殷紅的薄唇翹起,漂亮的桃花眼風流多情,神情似笑非笑,“怎么,劉大人對我懸鏡司的人有意見?”

    “不、下官不敢,只是……”劉天立的氣勢頓時萎靡,把欺軟怕硬表現(xiàn)了個十成十,聲音都小了下去,“女人、女人怎么能進懸鏡司?”

    燕安謹笑得風情萬種,眼底始終冰冷一片,“哦?我竟不知,劉大人何時威風至此,連我懸鏡司的事都要插手。”

    劉天立瞬間像被潑了盆冷水般清醒過來,跪地求饒,“下官不敢,下官只是一時糊涂說錯了話,亂說的,還請殿下恕罪。”

    “我這次來開封府,還有一件要事。既然劉大人自己主動站出來,正好提前辦了。”燕安謹從袖中取出一張紙。

    劉天立兩股戰(zhàn)戰(zhàn),“不知殿下要辦的是何事?”

    “半月前,一對孤兒寡母前來報案,稱丈夫留下的家產(chǎn)被同縣的地痞奪去。你見她是弱勢女子,便不分青紅皂白讓人打了板子丟出去,那對母子走投無路,跳井而亡,你可還記得此事?”

    劉天立回憶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回話:“可、可是那些地痞手中,有她丈夫留下的契書,把家宅和財產(chǎn)都轉贈給了旁人。”

    “你為官多年,難道不知契書也有偽造?事后你收了地痞百兩銀,這件事你又作何解釋?”

    “下官一時糊涂,未及細查,求殿下饒恕!”

    燕安謹仿佛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冷笑道:“一時糊涂?一月前,高家村的村民舉告員外兒子占□□女,你卻以他們不會寫狀紙為名,將他們一家都趕了出去。還在大堂之上,當著官差衙役的面,言語侮辱女子行事不端,逼得母女二人為證名節(jié),撞樹自盡。這件事,你也是一時糊涂?”

    “你為官十數(shù)年,像這樣‘糊涂’可不是一次兩次。若任由你次次糊涂,我大晉有多少百姓夠你戕害?”

    燕安謹將手中的紙展開,泛黃的紙張上,全是鮮紅的手印。

    這是前些日子懸鏡司收到的密告狀,上面的手印來自一個個受惡官劉天立欺壓魚肉的百姓。這些百姓不識字,便只能各自畫個圈,將自己的手印按上去。有個老伯拿著這張狀紙,告到了懸鏡司。

    燕安謹派人一項項查明,將人證物證收集完備,只是他之前忙著節(jié)度使一案,今日才騰出手來查辦劉天立。

    “下官、下官知錯,求殿下再給我一次機會……”

    相比較劉天立的哭天搶地,上首的人卻是云淡風輕。

    燕安謹眼梢都未動一下,輕描淡寫地定了他的生死,“來人,將劉天立押入大牢,擇日問斬。”

    劉天立哭嚎著跌倒在地,很快被人摘了官帽,脫了官服,像拖死豬似的給拖了出去。

    他也沒想到,自己只是誤判了幾樁案子,不僅丟了官位,連命都給搭進去了。

    聽著劉天立逐漸遠去的求饒聲,江采霜只覺大快人心,幾乎忍不住拍手稱好。

    這樣迂腐頑固的人,怎配為官?若是任由他繼續(xù)留在開封府,還不知要生出多少冤假錯案。

    干脆利落地辦完劉天立,又回到了槐街的兇殺案。

    “去醉香坊,仔細搜查香佩的住處。”

    只需要派人仔細搜查香佩住的地方,定能找到制作蠟燭的痕跡。

    官差還沒出動,香佩便直起身子,直挺挺地跪在堂下,“不用搜了,我認罪。”

    延緩時間的機巧被人看破,她再怎么狡辯也是無濟于事。

    香佩跪伏于地,干脆利落地認了罪,“我就是用這位道長所說的方式,殺了馬興凡。起翹還是個孩子,并未參與進這件事情,還請各位大人開恩,放她一條生路。”

    起翹雖口不能言,但卻能聽到聲音。小丫頭急得不停磕頭,嘴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音節(jié),手上也在比劃著,像是要替她辯解。

    江采霜看著此時的起翹,想起第一次見到香佩時,她為了救香儀,跪在地上不停向鴇母祈求的場景。

    她的額頭仍留著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是之前撞在桌角留下來的。

    香佩垂下眼,筆直地跪在地上,神情超乎尋常的平靜。

    “誰是你的同謀?”

    香佩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沒有同謀。我提前練習過多次,可以自己完成機關,人是我一個人殺的。”

    “你若現(xiàn)在供出來,可以減輕你的罪責。”

    香佩一口咬死,“我沒有同謀。”

    “香佩姐姐。”江采霜于心不忍,急忙喊了一聲。

    再不交代的話,她恐怕難逃一死。

    香佩朝她磕了個頭,聲音難掩哽咽,“那日初見,多謝道長仗義相救,佩英永生不忘。下輩子佩英當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恩情。”

    “我再問你最后一次,是誰配合你殺害的馬興凡?”

    “馬興凡是我一個人殺的。”

    驚堂木落下。

    “帶嫌犯過堂。”

    銀風押著一人進來,在場的兩個人都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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