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來來來,吃了茶呆會就該上船了。此去京都,可就不容易再喝到咱這家鄉(xiāng)的好茶了。” 其余五個少年坐了下來,有一少年看向了那華服少年,問道: “向兄,你說咱這不遠(yuǎn)千里跑去京都趕考……這場秋闈是攝政王在世的時候舉行的一場恩科,現(xiàn)在攝政王沒了,這恩科會不會取消?” 姓向的少年擺了擺手:“祝兄放一萬個心!” “向兄為何如此肯定?” “前些日子我那些遠(yuǎn)房的表妹們,就是若雨小姐她們不是來過渝州么?” “西山之事傳來之后,她們急匆匆的回去了,在下當(dāng)時就問過若雨表妹一句。” 其余五個少年都向他看了過來,李辰安卻扭頭看了看鐘離若水。 鐘離若水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低聲說了一句:“鐘離府的親戚挺多。” 李辰安了然,畢竟是寧國赫赫有名的大家族,畢竟鐘離府在蜀州經(jīng)營了近二十年。 他又看向了那向姓少年,便聽那少年又道: “攝政王和皇長子情同手足,皇長子與鐘離府有著極為親密的關(guān)系……皇長子此前甚至在京都的云集別野住過幾年的時間,就是為了給若水表妹治病。” “你們想想,他登基為帝,怎可能改變攝政王曾經(jīng)立下的那些國策?” “現(xiàn)在咱們寧國正是用人之際,我聽說啊,寧國之官場,被攝政王的那番吏治整頓一弄,可空出了不少位置!” “這次恩科,本就是攝政王為寧國選拔人才之舉……沒有了舉薦,咱寧國所有學(xué)子皆憑本事去考!” “哪怕如我向家與鐘離府沾親帶故,也必須走科考這條路。” “不用擔(dān)心什么,秋闈肯定會如期舉行,我倒是希望咱蜀州這一次能多一些人金榜題名,若是能蓋過江南道一頭,那才是最好的!” 這少年一番話說完,其余五個學(xué)子似乎放下了心來,他的這些話卻引起了鄰桌的那些商人們的注意。 有個老人端著茶盞走了過來。 “公子是渝州向氏的子弟?” 那少年微微一笑,拱了拱手:“正是!晚生向青云!” “哦……老夫巴郡姚孟堂。” 那少年一聽,忽的站了起來,拱手一禮:“原來是姚老夫子,請坐!” 姚老夫子擺了擺手,“老夫就是想問問,剛聽你這么一說,是不是意味著正在咱們蜀州推行的那些舉措并不會有變?” “姚老,您……經(jīng)商了?” “這不老了么?三年前就不教書了,做點小生意。” “哦,姚老放心,一應(yīng)政策都不會有絲毫變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