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鴻臚寺。 韋玄墨寫好了一封信,又仔細的了,這才交給了他身邊的一個魁梧漢子。 “你現在出發。” “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封信送至玉佛寺,交給普空法師,他知道怎么做!” 那漢子躬身接過這封信,躬身退了下去。 韋玄墨起身,錘了錘坐得有些酸麻的腿,在房間里走了幾步來到了門口。 他望了望外面漆黑的夜色,感覺到了這場秋雨帶來的涼意。 羊朵朵取了一件披風走了過來,給他披在了肩上,嘀咕道:“這寧國的天氣變化太快,先生可得勤加衣物,可別受了風寒。” 韋玄墨依舊著門外,忽然問了一句:“今歲咱們越國秋糧的收成可有了消息?” “回先生,除了南方受了水災略有減產,其余各地尚算豐收……老師問這干啥?” “寧國今歲倒是得了老天爺的照顧,聽說全國各地無旱無澇,皆豐收了……就連匪患比以往都少了許多。” 羊朵朵瞅了瞅韋玄墨的背影,“先生放心,就算寧國舉國豐產,可寧國大小蛀蟲極多。至戶部的稅糧至多也就滿足其官員糧餉的發放,并不足以盈庫,更談不上國富!百姓們的日子依舊會很苦。” “你還是小了寧人的韌性!” 韋玄墨徐徐轉過身來,又道:“為師曾經在寧國游歷了年余,去過一些地方,見過許多的寧人。” “若說他們是羊,可偏偏在危難來臨之際,他們又能團結一致,爆發出如狼一般的兇悍。” “可若說他們就是狼……偏偏他們又沒有狼的那種不屈與抗爭的精神!” “這些年我們得到的情報,皆說寧人過得并不好。可這些年,除了多一些流匪山賊之外,寧國各地卻并沒有發生一起大規模的起義之事。” “所以,征伐寧國,在為師的勸阻之下,你父皇權衡再三,一直等到了現在!” “為師以為,征伐寧國一時易,但想要消滅寧國……卻并不容易!” “最好的時機是怎樣的?” “是讓寧人徹底失去對皇室所抱有的希望!讓他們認清這個權利的腐朽!” “是讓寧國各方勢力矛盾加劇,并爆發內亂!” “這件事,有個叫奚帷的其實一直在做,他做的很好,只是采用的法子太過極端罷了。” “不過,征伐寧國之機會,就在當下!” 羊朵朵一驚,他自然聽過奚帷這個名字,卻并不知道這些事是奚帷的謀劃,于是問了一句:“奚帷,是咱們越國的謀略家?” 韋玄墨搖了搖頭,“他,也是咱們越國的敵人!” “就因為他,上車候盧戰驍被滿門抄斬……他畢竟是你父皇親姑姑的血脈,雖死于寧國皇帝的旨意之下,但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奚帷!” 這段故事羊朵朵知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