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知舒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不成調的嗚咽聲,眼淚止不住地流快將蒙住他眼部的黑色領帶洇濕打透,他緋紅的唇張得更大,斷斷續續地說:“我覺得··嗚,好奇怪。” 他喘了一口氣,因為身體遭受的挑弄和窒息感讓溫知舒的眼睛狠狠地朝上翻著,即將崩潰的理智被一根細線吊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潰。 可是溫知舒卻一反常態地詢問著郁淮之,荷色的舌尖從嘴巴里吐出來,大著舌頭語調不清地問:“淮之,你覺得···舒服嗎?” 到了最后關頭都還要詢問郁淮之的感受,簡直就是乖巧得不像話。 “舒服。” 溫知舒漂亮的唇畔揚了揚,全身無力地躺在純白的床上,有一種莫名圣潔不容侵犯的美感。他身體深處炸裂出一團洶涌濃烈的煙花,灼熱的,急促的。 飽滿的如同剛從樹上摘下的殷紅小果,用力地掰緊,捏碎,鮮紅淋漓的汁水就從指縫間顆顆滴落。 溫知舒身上滿是晶瑩又渾濁的雪水,他小口吐著氣,努力辨別郁淮之的方向,朝著他悶悶的說:“我也,很舒服。” 說完他臉上綁住的領帶被解開,溫知舒疲憊不堪視線模糊中隱隱窺見了郁淮之,他正溫柔地朝自己看著,溫知舒幸福地彎了彎唇,余光卻睹見郁淮之身后圍著一團黢黑會搖擺的枝干。 溫知舒此時完全喪失分辨的能力,下一刻他的眼皮已經重重地闔上再也想不起來剛才看見了什么。 他的身體還是太弱,半夜猝不及防地發起高燒,臉頰被溽熱得滿是汗珠,兩頰通紅,手腳萬分冰冷。 郁淮之用溫水給他做物理退燒,但是效果不大。溫知舒被燒得神志不清,就連睜眼都覺得費勁,而以郁淮之的狀態也根本去不了醫院。 窗外天空淺浮魚肚白時,郁淮之拿起酒店里的電話打向前臺,模仿著溫知舒的聲音讓她們準備退燒藥,最后還叮囑東西送到門口就好了。 服務員送來藥后,郁淮之將溫知舒從床上輕輕地攙扶起,將溫水往他嘴唇里灌了一小口方便待會兒吞藥。 “知舒,醒醒。”郁淮之喊他幾遍后,將他始終不見絲毫反應,手指強硬地將溫知舒的嘴唇掰開一道小口,將藥丸捏斷成兩小片依次抵進他嘴里,繼而喂了一點水。 不過郁淮之太小瞧一名發燒患者的威力,那顆藥沒能隨著水流進喉嚨里,反而緊緊貼著口腔,一股子苦澀的藥味頓時充斥著整個嘴巴。 溫知舒被苦得張開了眼,眼睛也被燒得赤紅,思緒混沌成一團,“嘴巴里是什么,好苦。”說完他一副要吐出來的樣子,還好被郁淮之及時輕柔地擒住下巴,指尖親昵地在溫知舒的臉頰上撓了撓:“乖,你發燒了,得喝藥。” 溫知舒聽到后心頭泛起漣漪般的委屈,他窩在郁淮之懷里,重復了一遍郁淮之的話,他聲調因為高燒的緣故比平時拖長,乖軟可欺的模樣:“發騷?” 溫知舒否認地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就算主動學長也不應該這樣說自己,他疲倦乏力地閉上眼睛,努了努唇:“我沒有發騷。” 郁淮之笑了,“嗯,沒有。” 這場高燒連續持續了三天左右的時間,溫知舒反復從退燒至高燒的狀態下循環轉換,后背的睡衣總是被悶出的熱汗浸透,濕得快要擠出水來。 郁淮之很少近乎從未如此照顧人,可短短幾天卻將所有的活都干了,他沒再敢離溫知舒太近,自己身上的陰氣對于一個孱弱的青年簡直就是要命,而且他還將大多數東西全部殘留在溫知舒體內,實屬是失策。 期間溫知舒偶爾困頓地睜開眼,迷迷糊糊地亂說著話。 一邊喊著“學長”,一邊又喊著“淮之”,偶爾在不怎么清醒的狀態下靠在床邊上,滿是憔悴,漂亮的桃花眼盡是酸澀難受混混沌沌,看樣子這一場病痛將溫知舒折磨得很厲害,嘴唇干澀開口,“哥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