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鐘離先生有些吃驚,“盛京?我回去作甚?” 姽婳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書信,“拓跋無雙最大的靠山已去,這些年,先生你說她得罪了多少人呢?如今,又有多少人想要她的性命?先生不想同我回去看看熱鬧么?” 拓跋無雙終究是原主這具身體的母親,姽婳不能親手了結了她。但是她作惡這么多年,手上沾染了這么多性命,姽婳也不會讓她就這么逍遙地過下去。 鐘離先生大驚,雖然這些年在軍中,他已知道姽婳其人的聰慧與狠絕,但是如今聽到她這番話,他依舊是有些心緒難平,原來,收到信的那一瞬間,姽婳就已經想到長寧郡主的下場了么? 半晌后,鐘離先生沙啞地說了一句,“好。” 快二十年了,自己這個懦夫,也該回去瞧一瞧青蘋了。 第二日。 姽婳帶著兩千親隨及鐘離先生,天一亮便快馬出發了。 因著圣上詔書內并未提及沈蘭臺,沈蘭臺如今身為太守,不能擅離郡守,因此只能為姽婳備好了一應物什,擔憂地送她出發了。 沈蘭臺擔憂的并不是姽婳路上的安危,她身邊的親隨乃是南境十六衛中的佼佼者,以一敵十也不在話下。 他只是擔心,盛京城里的人。 快馬加鞭十五日路程后,姽婳一行人趕在拓跋老王爺的棺槨抵達之前,先到了盛京。 一進城門,便看到了一架熟悉的馬車。 是自己曾經入宮聽學時,蕭衍送予自己的那輛,四角的銅鈴還和當初一模一樣。 車簾掀起,露出一張清雅出塵的面龐,是蕭衍。 “婳婳,好久不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