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沂蕓此刻癡癡地盯著韋雨童年輕了不止十歲的臉,她激動的眼眶都紅了,抱著藥瓶子一邊往樓上沖,一邊對阮玉糖說:“糖糖,你這禮物,可是非同尋常的貴重,是無價之寶啊,你等三嬸出來再謝你。” 聲音落下的時候,她人已經沖上樓不見了。 韋雨童輕笑一聲,道:“你三嬸這個人吶,最愛臭美了,咱家數她最嬌氣,這下有了這藥丸,她還不得樂壞了,以后,你估計就是她心目中的女神了,哈哈。” 阮玉糖唇角噙著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健康才是第一位的,有了健康才有美麗,這藥丸是為了健康而研制,美麗只是附加。” 韋雨童感慨地說:“糖糖,你來跟二嬸說說,你這醫術是跟哪位高人學的?就這藥丸子的功效,你的師父定非泛泛之輩。” 墨夜楊在一旁豎起了耳朵,他道:“大嫂,我不介意比你矮一輩,我愿意拜你為師,請你收下我膝蓋!” 他作勢就要跪。 墨夜柏面無表情地將他提了起來,扔到了一旁。 阮玉糖撫額發笑,不經意的一抬頭,卻看見墨夜柏也正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她心里一虛,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與他說過自己的事情。 事實上,他們倆人的發展之快,超出了她的想象,當然,大部分都是在用身體交流。 鑒于墨夜柏之前的五年對她的追殺,阮玉糖之前并沒有與他交心的想法。 可是現在一切都另當別論了。 她默默地垂了垂眸,眼睫微顫,道:“二嬸,我師承天醫門。” 她這句話,是與韋雨童說,自然也是對墨夜柏說。 “天醫門?” 韋雨童著實吃了一驚,“現醫學界的天醫門門主好像叫歐春生,莫非糖糖你是他的……” 阮玉糖搖頭:“不是,歐春生只是我大師父的師弟,他早年就被逐出師門,他之所以自稱天醫門掌門,是以為我大師父已經死了。” 韋雨童不禁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她娘家的一個親戚,之前為了找歐春生治病,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可關鍵是,到現在為止,歐春生還沒有出手。 結果,那歐春生竟只是個被逐出師門的叛徒? 甚至,那姜家,不也認為姜馨羽是天醫門掌門的傳人,所以才自詡不比普通名媛,十分倨傲嗎? 可是與他們家糖糖一比,姜馨羽也好,歐春生也罷,都什么也不是。 韋雨童還想說什么,一旁墨夜柏神色一暗,他突然出聲道:“二嬸,我和糖糖還有事,你和夜楊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說罷,也不等韋雨童反應,墨夜柏就握住阮玉糖的手,帶著她往樓上走,絲毫沒給韋雨童和墨夜楊再纏住阮玉糖的機會。 阮玉糖看著拉著自己的男人,男人出乎尋常的沉默。 阮玉糖也明白,關于自己一切的隱瞞,他在意了。 可是,這也不怪她吧? 老宅的建筑和室內的裝修風格都偏中式,頗些古色古香的屋內,墨夜柏將阮玉糖摁坐在太師椅上,墨夜柏坐在對面。 “我們談談。” 墨夜柏說。 阮玉糖沉默地看著她。 墨夜柏的臉色有些難看,眼神也暗沉,他看著阮玉糖,薄唇緊抿,身體緊繃,渾身的氣息都在訴說著他的情緒很低沉。 “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真正的信任我。”他開口,聲音里罕見的帶上了一絲委屈。 阮玉糖看著他,道:“我若是不信任你,就不會和你結婚,今天也不會來你的家里,見你的家人,拿出我的底牌。” “底牌,是指那些藥丸子,還是你的師門傳承,這些就是你的底牌嗎?”他默默地著她。 阮玉糖沉默。 當然不是。 她今天展現出來的這些,只是她的底牌之一罷了。 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欺騙這個男人,于是點頭:“算是吧。” 墨夜柏看著她,“我會讓你愛上我,與我真正的交心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