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兩人都?xì)庀⒆茻崃似饋恚拱剡~著大長腿往他的房間里走去,而就在這時,他們面前的房間門‘嘩啦’一下被拉開了。 韋雨童穿著居家服,長發(fā)簡單挽起,未施妝容。 “天吶,我是不是年輕了二十歲?看看我的皮膚,嫩的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天吶,糖糖給我吃的是什么神藥? 還有我的身體,輕盈舒……”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激動地大聲說著,然后,她就跟墨夜柏還有阮玉糖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墨夜柏還抱著阮玉糖呢。 韋雨童頓時尷尬。 墨夜柏默默地將阮玉糖放了下來。 阮玉糖輕咳一聲,淺笑:“二嬸,您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韋雨童也知道自己似乎出來的不是時候,打攪了年輕人的好事,不過,她實在是太激動了。 她一把握住阮玉糖的手,看著她的眼神如看神仙似的,“糖糖,你說,你的真實身份是不是下凡的仙女兒?你給我吃的也是仙丹?” 阮玉糖頓時哭笑不得,她笑著道:“二嬸,您太夸張了,就是藥效比較好的藥丸子而已!” 韋雨童越發(fā)握緊了她的手,“糖糖,不夸張,一點兒也不夸張,你看看二嬸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你看看這皮膚,眼角的細(xì)紋都沒有了,這皮膚說是三十歲不到都有人信吧! 而且,我感覺我的精神和身體從未這么輕盈舒服過,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能一拳頭打死一頭牛!” 阮玉糖聽她說著,唇角的笑意不斷,墨夜柏站在一旁,臉色有些發(fā)黑。 他看著韋雨童,墨藍(lán)色的眼眸中帶著些許怨念,既然知道打斷了自己的糖糖的好事,為什么還要纏著糖糖說個沒完? 韋雨童現(xiàn)在激動的不得了,滿心都是那藥丸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墨夜柏有多怨念。 阮玉糖卻是一直有留意墨夜柏的反應(yīng),見他臉色越來越黑,不禁忍俊不禁,越是接觸,她越是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可愛。 當(dāng)然,她也從未忘記過這個男人的可怕。 終于,韋雨童說的差不多了,墨夜柏以為他終于能抱著阮玉糖走了。 結(jié)果就在這時候,墨夜楊的房門也‘砰’地一聲被打開了。 墨夜楊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了出來,看見阮玉糖,直接一個虎撲過來,一把抱住她,嘴里嚷嚷著:“大嫂,你是我親大嫂,我是你親弟弟,大嫂,你一定要認(rèn)下我這個親弟弟!” 墨夜柏額角的青筋跳了幾下,終于忍無可忍,一把揪住墨夜楊的后衣領(lǐng)子,將人從阮玉糖的身上拽了下來! 墨夜楊看到是墨夜柏,縮了縮脖子,瞬間安靜下來,但還是用無比熾熱的眼神瞅阮玉糖,朝她悄悄的擠眉弄眼。 阮玉糖唇角不由的溢出笑意,問:“怎么樣?” 墨夜楊這才冷靜了一些,道:“大嫂,你那個藥真的是神了,我的腿一開始刺刺麻麻的難受極了,可是后來,排出了那些臟東西后,我的腿,連骨髓都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真的是感覺太好了,我現(xiàn)在就感覺我的腿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 阮玉糖道:“我不知道你的傷有多重,所以無法判斷你的腿有沒有徹底好,不過那些藥丸子你每天吃一顆,讓你的身體恢復(fù)完全的健康是沒問題的。” 韋雨童此刻也道:“糖糖,我生夜楊的時候落下了一些病根子,這兩年身體也太好受,可是我現(xiàn)在也感覺渾身前所未有的舒服,糖糖,你簡直就是二嬸的福星啊。” 阮玉糖微笑道:“二嬸身體能恢復(fù)就好。” 就在這時,其他人也都抱著藥瓶子跑回了屋,阮玉糖不由再次提醒:“最好是等空腹的時候用藥。” 眾人都看了她一眼,然后便都急吼吼地回屋去了,顯然,他們也都等不及了。 墨夜柏和阮玉糖也都沒有了之間的興致,韋雨童也假裝自己沒有壞了人家小兩口的好事,還有些激動地挽著阮玉糖的手往樓下走,白璐和沈沂蕓正要上樓,看到韋雨童后,二人皆是愣住。 “雨童,你……” “二嫂,天吶……” 二人都震驚非常地看著韋雨童,韋雨童朝她們明媚一笑,道:“是不是年輕了?” “何止是年輕!” 沈沂蕓贊了一聲。 白璐則是喃喃道:“天吶,我兒媳婦是仙女兒!” 說罷,她欣慰地拍了拍墨夜柏的肩膀,“兒子,媽媽太感動了,媽媽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娶個仙女兒回來,媽媽愛你!” 她說完,‘吧唧’一口。 但是,親的卻不是墨夜柏,而是阮玉糖。 阮玉糖和墨夜柏:…… 兩人一個無語,一個哭笑不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