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尤其是西北王的寶貝女兒從小就有潔癖,恨不得一天洗三回。 這一幕看得眾人匪夷所思,搞不懂堂堂西北王來趟濱海,為什么還要帶那么多桶裝水。 西北王淡漠掃了眼表情古怪的陸太歲:“濱海有人不讓我女兒洗澡,還放出豪言,她不允許,沒人敢給我女兒送水。” “我這個當爹的,只能親自給女兒送水。” 陸太歲被漠關山這眼神一瞪,渾身如同通電… 他垂下眸子,不敢直視,話語也非常有技巧:“濱海居然有人做這么幼稚的事…” “幼稚?”漠關山悶哼一聲,猶如一道悶雷,氣息渾厚蒼勁。“濱海有人不把我女兒當人看,你說這叫幼稚?” 漠關山聲如龍鐘,氣勢如虹:“他們就差抬腳往我漠關山臉上踩了!” 陸太歲沒反駁。 但負責唱黑臉的梁總,卻輕飄飄地說了一句:“這不還沒踩嗎?” “嗯?” 漠關山目光一沉,渾身爆發出一股宛若野獸般的戾氣。 他死死盯著梁岱山,逼問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梁岱山看似強硬,后背卻已經濕透。“今晚別說你只是帶了幾桶破桶裝水,你就算把長江黃河都搬來濱海。” “你女兒這澡,也洗不了!” 梁總說完,現場一片死寂。 陸太歲目瞪口呆,姓梁的你這老兔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老子只是讓你意思一下,稍微黑一下臉,沒讓你把路走黑! 梁總沒敢看漠關山那如同看尸體一樣看自己的眼神。 而是哆嗦著手,把電話靠在耳邊,嗓音一陣顫抖:“張哥,我這直接照你的原話說,你看合適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