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電話沉默了半晌后,張哥評價道:“有點過了。” “啊?” 梁總滿臉黑線。 過了?我沒自由發揮啊? 都是按照張哥你的原話說的啊。 這怎么就過了? “梁總,不能因為你有陸太歲和唐四海撐腰,就在濱海無法無天,橫行霸道。” “就算你們三個加起來,的確可以在濱海只手遮天,但來者是客,怎么能這么說話?” 梁總傻眼了。 原本站在一旁唱白臉的陸太歲和唐四海,也稍稍拉開身位,與滿身霸氣的漠關山保持距離。 狗,還得是張哥狗。 可推一個梁岱山下水不就行了嗎? 他完全可以代表濱海幫啊… 我陸太歲都八十了… “算了,說都說了,總不能把說出去的話咽回去吧?” 電話那邊,張若愚語調平穩,看似輕描淡寫,卻透著一股堅毅:“你們想辦法把他帶來的洗澡水倒了吧,做人要誠實守信。” 說罷,徑直掛斷了電話。 機場外,再一次陷入死寂。 唱白臉的陸太歲和唐四海,不自覺地和唱黑臉的梁總報團取暖。 漠關山微微瞇起眸子,眉宇間,戾氣橫生。 他隨手拎起一桶洗澡水,踱步走向梁岱山。 梁總臉色一沉,雖然很害怕,卻打算硬著頭皮說一句:你識相就自己倒,別逼我動手! 漠關山拎著水桶,站在渾身肌肉緊繃的梁岱山面前。 然后從頭到腳,一桶水將梁總澆了個通透。 連頭頂的假發,都因為水力的沖擊,歪到了耳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