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景桁眼底滿是失望,“朕知道,你一直在騙朕。朕一直在自欺欺人地以為,你不曾騙朕。” 端木馥馬上為君上遞上一杯溫茶,“君上,莫要動怒呀,臣女會擔(dān)憂的。臣女對您不離不棄,永遠(yuǎn)不會背棄您的。臣女會寫下萬字血書,為民祈福,身為圣女,是民心所仰,臣女和您并肩作戰(zhàn),共度時(shí)艱。” “多謝你。”傅景桁在失落之下,被端木的話而動容,和文瑾在一起十幾年竟不如一個(gè)外人對朕真心,他失神地看了眼端木,看來以后他的人生只有復(fù)仇,沒有愛情了,身下的女人是誰又有何區(qū)別呢。 但他沒有心情吃茶,便將茶水微微拂去了。 他對文瑾說道:“現(xiàn)下,朕認(rèn)為,你不配與朕合居龍寢了。給端木讓位吧,龍寢不再是你的家了。” 讓位! 他轟她走… 是真的對她失望了吧。 她沒有家了。 文瑾如被當(dāng)胸一箭,她將手壓在心口,“君上!” 端木受寵若驚,“謝謝君上抬愛。” 傅景桁不再看文瑾,別開了眼睛。 文瑾靠近了幾步,解釋道:“我說我沒有給義父寫過書信,我是騙了你。我寫過。但是,龍案上這封泄露軍機(jī)的書信,并非出自我手,我知道我的解釋如同狡辯顯得蒼白,但是若是你對我仍有一絲半毫的信任,可否容我自這些信件中挑出我寫的書信?” “朕已經(jīng)厭倦了聽你狡辯。”傅景桁自懸在玉璧之上的劍鞘內(nèi),緩緩抽出長劍,將劍尖指向文瑾,“該死的不是無辜黎民百姓,老弱病幼,該死的是文廣,是蔣懷州,是你及你腹中的野種!” 文瑾盯著握在傅景桁手中的長劍,劍尖便指著她的胸脅。 她將手?jǐn)n上小腹,心中百感交集,證據(jù)面前,她竟無力辯駁,敬事房的侍寢記錄,還有這些書信,她在他心里是死了。 她在他眼底看到了最冰冷的否定和失望。 被他用劍指著猶如萬箭穿心。明明昨夜里他還溫柔地把她抱在懷中,今日便要她一尸兩命。 子書立刻跪在地上替文瑾求情:“兄長三思!請容嫂嫂自辯!不可錯(cuò)殺好人!” “她不再是你的嫂嫂。”傅景桁冷聲澄清。 文瑾唇色蒼白著。 “好人?沈大人莫非也是文、蔣一流?”劉迎福憤怒道:“竟然幫細(xì)作說話!沈大人這個(gè)立場可是微妙得很啊!” 端木馥輕聲道:“文瑾姐姐的魅力可真大呀,那么多男子都幫助她呢。不知是因?yàn)槭裁矗俊? 端木馥話里有話,陰陽著文瑾作風(fēng)不檢點(diǎn)。 沈子書厲聲道:“劉迎福,端木小姐,莫要空口白牙辱人清白!說話要有證據(jù)的!” 文瑾低下了頭,眼底的光芒逐漸暗淡,孤立無援,劉大人,國師,圣女都希望她這個(gè)奸細(xì)去死。桁哥也用劍指著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