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景桁聽著她軟軟的嗓子有輕顫,他凝了神色,“蘇文瑾,吃醋嗎你。是不是吃醋啊?我為人很直接,喜歡不喜歡我都照直說的,你不要太繞我。照直來。” “沒。”文瑾就紅著眼睛把面頰別開了,反正自己流落在外面半年,他還照常同旁人走動,她偶爾想起,心中是頗為傷懷。 傅景桁抿抿唇,用手把她耳邊的發絲攏在耳后,解釋道:“我和她們不幸福,我既因她們的家族辜負你,又你因辜負她們,錯都在我。但我想你回來和我過日子,我的衣柜亂糟糟,我每日回去中宮都空落落的。 我仍想把你明媒正娶,叫吳信和劉迎福給你表演舞劍,迎親隊伍吳信第一,劉迎福排第二。我仍向往尋常生活,和你過柴米油鹽的日子。” 文瑾就安靜了,失落道:“你說過無數次要娶我。我又不是給你收拾衣柜的傭人。” “我每次說說娶你都是認真的。包含這次也是認真的。你點頭我就回去準備婚事,把你風光娶回家去。并非是因為你是宰相嫡女且得百官擁護對我極有裨益。” 傅景桁聲音頗為焦急,將她面龐細細端詳,寫過休妻書的事他見了她倒不愿提了,因為她字里行間對他好像還有點意思, “只是因為你是我青梅竹馬的蘇文瑾。語言都顯得蒼白。但希望你可以信我。我仍是我,冷宮廊底被母親遺棄的我,被你溫暖著的我。我們經歷了很多,周圍的人來來去去,我們萬不要散了。” 文瑾搖搖頭,“可我怕了。我怕你再次把我丟了。你每次說娶我,我都好歡喜,可你每次都會食言。不娶不嫁就不會難過。我不年輕了,身體也不如小時候健康了。而且我阿娘...” 而且母親處境不好,玉甄寶銀輟學在外受苦,皆是由于皇門,她怎么同他心無芥蒂的談婚論嫁,她不知他有什么把柄落在傅昶手里了,那個把柄會對她造成什么影響,總歸因為那個把柄,她的母親胞弟胞妹已經吃盡了苦頭。 他會因為有把柄受制于人而做什么樣的決定,她不得而知,她想靠近又怕靠太近。 “那你何苦問我幸福不幸福呢。我不幸福你又不給我幸福。我這薄情寡義的幸福你又不忿不甘心。” 傅景桁輕聲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