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文瑾望著蔣懷州遠去的身影,曾經這身影是自己的后盾和退路,以后自己沒有退路了吧。 她不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是她不后悔,她在人生的每個轉折點做的每個決定,或對或錯,她都不后悔。哪曾想和蔣今日一別,再見時,已是幾年后的大盈王宮,他是前去建交的邱立新帝,她是大盈皇太子南宮玦的...母后,她正在大盈那腦滿腸肥的七十歲老皇帝身邊用著南宮玦獻上的冷水鱈魚燉豆腐。 楊阿婆耳朵不好,兄妹二人爭執內容她幾乎沒有聽見,只過來拉著文瑾的手問:“你哥怎么走了?他和你丈夫關系不好?” “嗯。”文瑾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推了推楊阿婆的肩頭,“老人家不要熬夜,去休息。我出去一趟,明兒就回來。” 文瑾拉過拴著赤兔的韁繩,她孕身子已經很不方便,她又擔心顛簸自己受不住,往馬背墊了松軟的褥子她才騎上去,輕輕緊了下韁繩,“你那日躁動不安,是因為你察覺到大王來了,是不是?兔子,我們可以回家了。希望大王還沒有離開。我可太想拿回我辛辛苦苦耕耘的酒樓了。” 赤兔沒有發足疾奔,而是緩緩的走,它也是通人性的,知道女主人不能顛簸,就委屈它身為千里馬邁小碎步一路將女主子帶到鎮子上的桐祿客棧,半個時辰的馬程,愣是用了一個時辰才到。 到了客棧外,文瑾下得馬來,遠遠的看見客棧外面馬栓上還拴著二十幾匹頂級好馬,又見一俊朗的青年在給馬喂糧草,他口中喃喃道:“你們吃飽了,咱們就趕路回京了。唉...萬里迢迢何苦來呢。” 文瑾從馬背滑下來,大肚婆騎馬還是很狼狽的,她牽著赤兔來到馬廄處,來到那少年身后,輕聲叫他:“清流。” 清流聞聲,抱著糧草的身子猛地一僵,倏地轉回身來,在蒙蒙亮的清早里看見了久未見面的皇后娘娘,糧草散落滿地,他當即紅著眼睛過來單膝跪了,“主兒!” “哦。是我。” 清流撲近,“我們一直在等你。我們等了你七天多了。天一亮我們就得返京了。我...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瑾主兒。” 文瑾忙把人扶起來,她見著清流,眼眶也溫潤,心里也覺得親近,“別哭,上回見你還是命你惡斗李善保那次。后來以為你犧牲了。我每每不能釋懷。眼下見你活的好好的,我可太開心了。快起來,出門在外,下跪叫人看著疑心。” 清流起身,拿衣袖擦了擦眼睛,到底二十出頭,真性情,見了女主子覺得親近,忍不住哭了一會兒,又說:“大家都很想念你。大王他...他瘦了四十斤,人都瘦沒了,傅昶他們都等著大王死了撿現成的江山。” “他人呢?”文瑾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