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又說的什么話?”傅景桁自己無心的話不知惹媳婦兒難過了,更是不知護身符是文瑾送的,只輕輕反問一句,文瑾的表情就更加失落了。 文瑾嘆口氣,“我今兒就走吧,你也不要為難,與百官和解就是了,往后同她好好過。” 傅景桁本來就不愿意同文瑾分離,見文瑾突然小聲說今兒就走,他把薄涼的眼睛瞇了瞇。 “終于說出了來意。到底是等不及了,親自過來說要走。恐怕下半句就問蔣懷州眼下在哪里呢,朕有沒有給安排假死?” 傅景桁捏起文瑾的下頜,逼視著她的眼睛。 “是朕食言了,答應了從漓山回來就放你遠走高飛,結果沒有兌現。你來是質問的吧?朕就是這樣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對你沒有一次說話算數的。” “我沒有要來質問什么。”文瑾略略停頓,胃里翻攪得更難受了,“不是你叫我來侍寢的嗎?我們好好講話,你容易頭痛,不要動氣。傅,我看著我們越來越生分,這樣不好。中秋快到了,團圓的時候,咱倆好好說話。” 傅景桁微微凝眉,隨即意識到是老莫的主意,老莫是他肚里蛔蟲,知道他這幾日思念她,把人給哄來了,他將錯就錯道:“既然來侍寢,還在猶豫什么?曾經有過那么多次,不會服侍朕嗎?服侍好了,才叫你走呢。” 文瑾尋自己哪里不思念他,她自己多日擔驚受怕,害怕自己的丈夫有危險,生怕自己照顧多年,從冷宮太子照顧成皇帝的他在漓山有什么閃失,她哪里舍得他受一點委屈。 早想撲他懷里說說連日來受各方壓力,也想像小女人一樣說說自己的委屈,但他娘說她不會生養,叫她自重,皇后得母儀后宮把機會留給旁人,百官說她是妖女不要媚主,她都覺得接近他是罪過,想他也不敢說了,想也說不想了,就是撒嬌也不會了。 她吐了口氣,遵循了本心,抬起手去解他領口紐扣,解開了二顆,露出些麥色肌理,他精碩的身子清減了不少,鎖骨也可看見了,她胳膊疼,動作頓挫,這笨笨的動作又把他給惹了。 他突然作惱,把硯臺給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服侍朕很勉強,是嗎?解個衣扣也慢吞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