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婉兒不打擾君上和皇后娘娘說話了。君上去漓山到今日也有八九日了。夫妻少不得要團圓。” 孟婉說著,便恭順的端著餐盤離開了書房,心想君上想必是和皇后談合離之事了,皇后攜玉璽和叛軍私逃的事情也得清算,君上指不定怎么作怒,真替皇后擔心。 傅景桁在孟婉走后,望見龍案擺著幾摞彈劾文瑾的折子,心里煩躁,對孟婉也不滿,卻理智的知悉不能意氣用事將孟婉冷落,畢竟孟立下那么大功勞。 他作為男人不喜孟婉,作為皇帝卻感激她對蒼生的功績,他分得清。 整個朝堂都知道孟婉為蒼生為社稷立下了汗馬功勞,而文瑾則私會李善保攜玉璽出逃,實屬叛國,休妻賜死是他被逼到份上不得不做的事情。 室內只余夫婦兩人。 傅景桁多日沒有接觸女人,從漓山回來就想去中宮走動,的確想,不過礙于文瑾意中人是蔣懷洲,他沒有過去自討沒趣。 “書拿反了。”傅景桁提醒文瑾。 文瑾臉上一熱,忙把手里的書放在桌案,方才他和孟,絲絲縷縷挺粘糊,她在旁邊煎熬的很,“好吃嗎?小炒黃牛?” “她都知道朕出去漓山八九日了,需要和女人團圓,皇后知道嗎?”傅景桁輕聲道,“還是說皇后一心想走,懶得敷衍你的丈夫了,正常需求也不能幫忙解決了。” “我為你著想。有意遠著些。”文瑾心下一凜,“我知道天天吳信帶人上御書房堵你,叫你處決我。” “是為我著想遠著我,還是給他守身,你自己心里清楚!落紅哪去了,你自己也清楚。壓力我頂得住,缺女人我頂不住了。我是正常男人。你在冷暴力你的丈夫。為什么多日不主動來看我?”傅景桁問。 “落紅五歲被繼母扔了后流落青樓,給青樓的客人了,客人是誰我五歲太小不記得了,滿意了?!” 文瑾被他的話激的閉了閉嘴,她說了氣話,落紅的事他一直對她有芥蒂,她也疲于解釋,本來就沒有,她怎么解釋。 傅景桁猛地攥住她小巧的下頜,緊緊合了下手,內心里對她的占有欲越發膨脹,她的落紅他沒有得到,感情上她對他屬于錯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