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像除了鼓起勇氣上二樓之外,也沒有什么別的選擇。 想了想,史密斯讓背上的花寒備好子彈,踏上了臺階。 臺階越往上,唱戲的聲音就變得愈加清晰。 等眾人踏上最后一級臺階時,才終于看清了這二樓的樣子。 明明沒有燈,詭異的橘黃色燈光卻充斥在整個二樓。 在二樓的中間,搭了一個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戲臺子。 布滿灰塵的戲臺子上,站立著一男一女兩個成年人大小的紙人。 紙人的臉上涂著厚厚的油彩,與真人極為相似。 胡八一死死地盯著那兩個紙人,突然臉色一變:“不好!紙人點睛,怕是已經活了,我們剛剛所聽到的唱戲聲,說不定就是臺上這兩個紙人唱的!” “噔噔蹬蹬!” 兀的,鑼鼓聲奏起,瞬間讓二樓變得熱鬧非凡。 眾人連忙往那戲臺之上看去。 只見那兩個紙人,已經開始動了起來。 隨著音樂聲的起伏,那男紙人開起了腔調: “這錠銀子三兩三,拿回去與你安家眷,量麥子,磨白面,咱二人糊里糊涂過上幾年!” 那男紙人唱完,女紙人立馬接上: “奴的夫去了十八載,書不捎來信未還。” “這一錠銀子莫與我,拿回家與你娘安家園!量麥子來磨白面,穿綾羅來縫衣衫,任你娘吃來任你娘穿!把你娘吃得害傷寒!” “有朝你娘死故了!尸首埋在大路邊,叫和尚來把經念!叫石匠來刻碑尖!上寫你父薛平貴!下寫你娘王寶釧!過路君子念一遍!軍爺把兒的孝名天下傳!” 一聲聲犀利而又凄涼的秦腔在這樓中不斷的回蕩,實在是讓人頭皮發麻。 那幾個來自漂亮國的人有些不懂,只覺得恐怖,雙腿皆顫抖不止。 要是說之前的那些東西給他們帶來的是身體上的抵觸,這兩個紙人給他們帶來的就是從內到外的惡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