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花寒戰戰兢兢的扯了扯一旁王凱旋的衣袖,用細微的聲音問道:“胖子,他們在唱什么?唱得我心里直打怵!” 王凱旋作為土生土長的大夏人,雖然說生在京城,可從小就聽這些東西,當然明白這是在唱什么,言簡意賅的向花寒解釋道:“你馬死了。” 花寒瞬間瞪大了眼睛;“你罵誰呢!首先,我并沒有惹你!” “不不不!”王凱旋連忙解釋,“不是說你,這是大夏傳統的戲劇,這兩個紙人在吵架,那個男的說我給你錢我養你啊,女的在罵這個男的。” 花寒這才將眼刀收回:“下次請你用詞文明一點。” 臺上仍在凄厲的唱著戲,臺下的眾人不知所措,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霍暨臨。 沒有弄清面前這兩個紙人的德行,花寒也不敢輕易的開槍,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紙人,那不僅毫無作用,還會適得其反。 令眾人實在沒想到的是,此時的霍暨臨不僅毫無懼意,反而還有些享受。 胡八一輕輕的碰了碰霍暨臨的胳膊:“霍兄弟,你在想什么?” 霍暨臨睜開眼睛: “聽戲啊,你們不覺得她唱得蠻好的嗎?我要是王寶釧,我非得給這薛平貴兩個大嘴巴子。” “這李淳風還是有點意思。” “在外的游子就是念著家,哪怕是死了,埋在墳堆里,那也得伴隨著鄉音長眠啊。” “啊······”王凱旋聽著霍暨臨的話,實在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覺得霍暨臨的膽量實在是驚為天人,“霍爺,您看看這周圍的環境,這適合聽戲嗎?您要是喜歡,等我們好胳膊好腿的從這個地方出去,我家里還要好多張光碟,全部都給你。” 霍暨臨翻了個白眼:“誰要你的盜版光碟。” 戲臺上的兩個紙人越唱越是激烈,到最后所唱的已經不是《五典坡》該有的臺詞,而是互相罵起娘來。 就在眾人觀察這兩個紙人還有沒有下一步動作時,兩個紙人一下停住動作,朝著霍暨臨幾人的方向看來。 那兩雙眼睛的眼珠本來只是一滴黑色的墨水,現在卻變成了朱紅色。 紙人的嘴角也揚起,咯咯直笑。 那女紙人扯著尖銳的嗓子以怪異的戲腔向那男紙人喊道:“我的夫,面前怎么還有幾個活人來聽我們唱戲呢?” 那男紙人以同樣的腔調回應:“鬼戲哪是一般人可以聽的,既然聽了,那就得付出一點該有的代價!” 話畢,兩個紙人的手指甲突然伸長,詭異的笑著跳下了戲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