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小柳說的,適量就好。”裴修將她抱起來放到床邊,蹲下退去鞋襪,“吃太多要么你會胖,要么肚子里的太大,都不好。” “她怎么不直接告訴我?”晏長風笑,“是怕我自己沒有自制力嗎?” “你不需要記那么多。”裴修去外屋從陳嶺手里接了熱水進來,“我替你記著你省心不好嗎?” “所以捏腳揉腿也是她教的?”晏長風看著裴二坐在腳踏,抬起她的腳放在腿上,頗有手法地摁壓揉捏著。 其實是裴修主動請教的,他不能參與她懷孕生子的數(shù)月,便想多為她做些事。 “是啊,不然我怎么懂這些。”裴修的手法還生疏,他便不急,耐心地享受地捏著,“明日小柳要走了,她不放心,囑咐了我好些。” 說到小柳,晏長風想到了圣上,“這時候放小柳離開,圣上會不會怪罪。” “人不能跟病抗爭。”裴修道,“小柳不在他自會找別的柳家人,不管找誰對懸壺山莊都是保全。” 晏長風想了想也對,“我覺得柳懸所作所為皆像在交代后事,他的身子可能撐不了太久了。” “我也有這樣感覺,正納悶兒呢。”裴修還不知道柳懸患病,“他怎么了?” “不知道。”晏長風搖頭道,“小也柳不知道,他不肯說,左不過是疑難雜癥吧。” 裴修點了下頭,“那我叫吳循派人看著點,不好死在牢里。” “對了,今日吳循可查到什么線索?我懷疑刺客是盛明軒的人。”晏長風沒有跟裴二通消息,不知道他早猜到了,“我以為那日反撲,他應該已經(jīng)把人用盡了,誰知道還有。” “你懷疑得不錯。”裴修摁完一邊的腿腳,又換了一另一邊,“吳循去追了,是殺手路數(shù),可惜沒抓到活口。” “盛明軒死了竟然還能控制這么多殺手?”晏長風想到今日容貴妃出來發(fā)瘋,“你說會不會是容貴妃,否則容貴妃怎么那么巧恰好就出來了?” 裴修因為他們處處想到一起,嘴角很是開懷,“我叫吳循盯著了。” “那就好。”晏長風被摁著舒服,愜意地打了個哈欠,“你別說,被你這么一摁,我倒是困了。你快別摁了,明日我打算進宮給端妃送新衣,早些睡吧。” “你給端妃做了新衣?”裴修太忙,竟也不知道她平日都在做什么。 “是啊,趙氏跟武昌伯夫人去端妃那里給我上眼藥,對了,你知道端妃是宋國公老相好嗎?”晏長風問。 裴修還真不知道,一來他沒查過端妃,二來這些閨門中的事大多不為外人知,時間久了就不那么好查。 晏長風興致勃勃地跟他講,“這可比話本子好玩兒多了,我還當你如果知道更多,我能查缺補漏地聽聽呢。” 裴修笑起來,“瞧把你高興的,我真不知道,但可以查查,查到多少就不好保證了。我告訴你我知道的,你行事也好有個數(shù),世家要支持寧王,端妃會被迫下水爭位,之前我不知端妃找你做新衣,現(xiàn)在看來,容貴妃怕是被端妃放出來的。” 晏長風若有所思,很快就把今日的局相通了,“怪不得刺客會殺小柳,今日小柳出針扎了容貴妃,也怪不得刺客刺殺寧王淮王卻不堅持致他們于死地,這是要擋攪屎棍子啊,容貴妃沒有爭的必要了,她要做的,可不就是報復毀滅嗎?” 裴修點頭,“正是如此,你明日進宮見機行事。” 晏長風琢磨著,端妃把容貴妃放出來攪局,自己躲在后面坐收漁翁之利,哪有這樣的好事? 第二日一早,柳清儀便動身離開北都,為了她,蜀王殿下早朝都沒上,天沒亮就來了國公府,屁顛屁顛跟著,非要送人家。 而柳清儀前腳走,武昌伯府后腳就來人請她過府,道是伯夫人昏迷不醒,情況不好。 晏長風如實相告:“對不住,小柳一早便離開了北都,府上還是趁早去請個郎中瞧瞧。” 那小仆一臉懷疑,似乎不相信柳姑娘會走得這樣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