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蜀王等人剛走,武昌伯與昌樂伯一并幾個世家中人一起來了鳳鳴宮,跪在殿外求圣上懲處白夜司。 武昌伯哭得最大聲:“圣上,賤內中箭九死一生,就只剩下一口氣了啊圣上,求圣上務必嚴懲兇手,為吾等做主!” “求圣上嚴懲兇手,為我們做主!” “哎呀小點聲!小點聲!”陳公公親到鳳鳴宮殿前阻止,“這么晚了,圣上要歇了,幾位是不是明日再來?” 武昌伯道:“若不能嚴懲兇手,吾等就長跪不起!” “這何必呢伯爺!”陳公公真誠相勸,“真兇還沒找出來,圣上也沒說不懲處,您這一跪,倒顯得圣上不明事理了似的。” “真兇難道不是白夜司與蜀王?”武昌伯道,“方才吾見蜀王與司夜安然離開,必定是圣上饒恕了,如此放任,吾等家眷就罷了,淮王豈不是白白廢了一條胳膊!” 陳公公一驚,淮王廢了一條胳膊? 圣上聞言也是一驚,驚得頭都不疼了,他指派內侍:“叫武昌伯跟昌樂伯進來回話。” 兩位伯隨后進得大殿。圣上問:“淮王是怎么回事?” 昌樂伯是寧王舅舅,跪地道:“圣上,刺客只為殺寧王與淮王,寧王僥幸逃得一箭,淮王殿下肩膀中箭傷勢過重,柳四姑娘說八成是沒用了!” 圣上:“蜀王不是也中箭了?” 武昌伯道:“有人瞧見,蜀王是為柳四姑娘擋的箭,刺客很有可能是想刺殺柳四姑娘。” 殺柳清儀這話徹底打翻了圣上的忌諱。如今柳懸下了大獄,他這條命可就靠柳清儀了,殺柳清儀豈不等于弒君? 弒君,殺寧王淮王,與誰有利簡直不言而喻! 陳公公瞧著圣上的臉色,急問:“那柳四姑娘可有妨礙?” 武昌伯:“無礙。” “萬幸萬幸啊!”陳公公撫摸著小心肝兒,“只是苦了蜀王,替柳四姑娘擋那一箭,老奴瞧著傷得不輕,大殿上站了片刻,衣裳都讓血浸透了,將來上了戰場不知是否有影響。” 圣上聽在耳中,被怒火充斥的腦袋稍稍冷靜了些。此局若是蜀王所設,他撈到什么好處了嗎?似乎半點兒也沒有,倒是惹了一身的騷。 可不是蜀王又能是誰? 圣上百思不解,頭疼不已,他如今精力不濟,身邊又沒個辦事的人,看什么事都隔著一層,不能決斷。他想著,索性就讓事情再發酵一下。 “無礙便好。”他手扶額,疲憊道,“且先退下吧,刺殺一事疑點重重,還不能定論,改日再議。” 話至此,武昌伯與昌樂伯不好再堅持,只好退下。 “唉,今日真是一波三折。”兩人走后,陳公公裝作無意嘆道,“也不知是不是容貴妃偷跑出來,擾了太子的法事所致。” “什么?”圣上都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她不是在冷宮里怎么跑出來的?” “可說不知道呢!”陳公公愁道,“冷宮大門是上鎖的,還有專人看守,她除非是從屋頂竄出來的,否則怎么能出來呢?” “糊涂!”圣上瞅他一眼,“去查查,看是不是看守疏忽。” 陳公公:“是!” 晏長風餓了一天,回府連吃了兩碗餛飩才把那股抓心撓肺的餓勁兒壓下去。她還想再吃,裴二不許了。 “馬上睡覺了,少吃些。”裴修叫如蘭收拾了碗筷,又叫陳嶺端盆熱水來泡腳。 “你以前不限制我吃的,為何現在反而不讓吃了?”晏長風指著肚子道,“兩張口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