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分享記憶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至少對于羅摩而言不算困難。 尤其是羅摩早就覺得自己有關未來的記憶的價值已經消耗殆盡了,他就更加沒有保留的心思了。 “所以現在輪到你放棄抵抗了。”羅摩笑容玩味,“不然以我的能力,是沒辦法把你拉進夢境里的。” “我可以把所有的記憶分享給你,如果伱想要藏在其中的禁忌知識,那就放開自己的防備吧。” 阿佩普沒有回答。 放開防備這種事情,講道理祂倒是不在乎對羅摩放開戒備。 生命力頑強如阿佩普,祂對于大多數的敵人都有后手反殺的可能性。 因為生命力太強了,對方兩次進攻換祂一次反擊,最先扛不住的也必然是對手。 放開戒備,羅摩最多也只有一擊的機會傷到祂,然后就會被祂直接絞殺在肚子里。 可阿佩普防的本來也不是羅摩,而是羅摩腦海里的禁忌知識。 又要復刻,當年的悲劇了? 羅摩耐心地等待著阿佩普的回答。 祂大概了解阿佩普內心的抉擇,說來也算倒霉了,以阿佩普和赤王的實力差距,結果硬生生被人家擺了一道,甚至差點被迫重開。 忍受了漫長的痛苦之后,勉強和非適應的禁忌知識達成了共生,眼看著又可以收獲果實的時候,有個人站在服務器終端面前刪掉了和禁忌知識有關的一切。 身體共生的地方瞬間成了窟窿,勉強得到的包括財富也一瞬間化成了飛灰,并且開始反過來想要把阿佩普給抬走。 痛苦不是最關鍵的,兩度失敗也不是關鍵。 關鍵是赤王。 阿佩普當年是真的沒把赤王放在眼里,然后被這個因為好運而接觸到了禁忌知識的神給抬走了。 這種事情,祂能記一輩子,要比被法涅斯摁在地上摩擦記憶的更加深刻。 但赤王已經死了,祂記得再久,也沒有一點用處。 而羅摩來了,祂要做的事情本質上和當年的赤王完全不同,但在過程和表現形式上,卻又是完全相同的。 阿佩普其實不擔心羅摩會釋放禁忌知識,祂只是后怕而已。 習慣性的恐懼,內心已經形成了ptd。 怎么說呢,也不是非要接受自己的失敗吧。 阿佩普愿意耿耿于懷而不是一笑泯恩仇,這都是祂自己的自由,羅摩也不是心理開導大師,不關心也對阿佩普的恐懼無能為力。 但不能的,祂這樣的龍,總不能因為恐懼而選擇畏縮不前吧? 再怎么想,阿佩普都不應該這么菜的才是。 思考的時間并不長,羅摩很快便察覺到了,阿佩普已經放開了自己的戒備。 “你可以在做一會心理建設,我雖然也有這方面的能力,但和草之神比起來就差得多了。”羅摩并不急著把阿佩普拉入夢境,“在這件事情上最合適的人選當然是草之神,不過因為禁忌知識,祂是不可能選擇幫助我們的。” “我在短時間內,應該只有這一次的機會。” “如果你沒有做好準備的話,那還是不要開始的好。” 放開戒備確實是能拉進去了。 但只要對方稍微開始掙扎,羅摩就很難維持得住夢境。 納西妲對上披掛甲胄登神的散兵可以做到數百次的夢境輪回,甚至還完全不被散兵所察覺。 羅摩沒有這種天賦,祂的對手也不是那種半成品的神。 “你這么說,我總感覺你似乎還有別的想法。” 阿佩普帶著懷疑。 總感覺,羅摩似乎在強調不要反抗。 “對,我就是有別的想法。”羅摩附和道,“我應該勸說你在我的夢境里在地上打滾,然后門貢破碎我一口老血吐出來······這樣就很合理了是嗎?” 你怎么跟個二筆一樣? 老弟你收拾我不必收拾兒子難多少,我不給你打好預防針,你到了夢境里打個哈欠我編制的夢就碎了。 你當這么做是不需要支付代價的是吧? 阿佩普沒有反駁。 羅摩有沒有別的想法? 那肯定有的啊。 阿佩普就不相信羅摩嘴里吐出來的話語,一多半的可能是文字游戲,一小半是壓根就沒有說實話。 這就是個人信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