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即使羅摩已經拿出了紙面上十分合適的理由——如果不讓你們站起來,我就得當第一個面對天空島的倒霉蛋了,所以我幫你理所當然,阿佩普也仍舊不相信。 但祂很快還是選擇了無視這其中的風險。 至少就目前來說,祂確實找不到羅摩和自己翻臉的理由和能力。 夢境開始編制,將祂拉入了羅摩的記憶之中。 大慈樹王顯露出身影,笑容頗為友善。 “你能夠拖住祂的吧。”祂看向了羅摩。 “不好說。”羅摩搖了搖頭,“我能夠用最大的坦誠去迎接祂,但阿佩普未必會對這些事情感興趣。” 祂嘆了一口氣,話語無奈:“你也知道我身上壓根就沒有什么禁忌知識,我自己都找不到的東西,祂要是能幫我找到,那反而是一件好事情了。” “我會盡量在腦海中把【原神】這個游戲編制好,然后讓祂沉浸其中。” 大慈樹王擺了擺手,“那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我會嘗試著尋找阿佩普體內隱藏的古龍大權的。” “不要強奪,不要觸碰,只要記住就好了。” 羅摩輕聲囑咐道:“說起來,我真覺得沒必要是祂拿著古龍大權,草之神不是更適合這個么?” 也不能說世界是個二筆,世界有沒有意識都不好說,更何況挑選阿佩普的那個年代,草之神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但只看結果,世界顯然是選錯人了。 作為世界原初的主人,阿佩普沒能夠抵抗得住天外來客法涅斯。 作為蒙受世界恩澤的古龍,祂選擇了接觸對于世界危害極大的禁忌知識,并且是反復接觸,屢次放任禁忌知識的威脅而不做任何的努力。 同一個時期,大慈樹王兩度氪命站出來替這個世界扛下了最黑的一刀。 羅摩不太清楚世界賦予權柄的規則,但無論怎么想,世界有一個大慈樹王,總要比有一個草之龍來的有用一些。 起碼漫長的歷史之中,草之神是真的在干活,而且不止是為了人類在干活。 阿佩普就不一樣了,祂是真的就蹲在地下,完全不考慮為這個世界做點什么。 “這些東西,你說了可不算哦。” 大慈樹王不為所動,只是微笑著調侃道,“不過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夠劃定這個世界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為你工作。” 第二重的夢境開始編制,借助阿佩普全無防備的時間里,大慈樹王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游戲?我只是個游戲角色······” 阿佩普呆若木雞。 祂本想要開始巡視羅摩記憶之中有關禁忌知識的部分,然而當頭的第一棒就把祂給砸停下來了。 “收聲,阿佩普!” 漫長的記憶如同突然被截停的水流,羅摩面色嚴肅地收攏了夢境的記憶。 “這只是一個開始,如果你還是無法保持沉靜,那今天的嘗試最好還是到此為止。” 祂的話語帶著怒其不爭味道:“你還要我解釋幾次你才能夠明白,我的夢境之力只是借助草之神的恩澤而獲得的,并不能夠和真正的權柄相比。” “更何況,即使是草之神,也不可能編制一種對你生效的夢境。” “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你不能夠保持平靜,事情就暫時不要繼續下去了。” “給我一點時間。” 阿佩普的回答簡短。 接受事實并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更何況,羅摩的記憶還有大段可以作為證據的部分。 只要繼續看下去,究竟是謊言還是真相,一點都不困難。 但搜尋記憶這種事情,在阿佩普想來即使是羅摩這種人應該也不會允許多次發生的。 祂眼下愿意如此,之后可就未必了。 最好是當作只有一次機會的生死冒險,調控好自己的心情,然后畢其功于一役,絕對不要走第二次的路。 更重要的是,祂已經確定了之后還會有更加令人驚慌的真相。 阿佩普需要一次把自己的心思穩定下來。 這項工作當然需要時間,祂需要給自己的心理做出預設,以防見到了完全沒有預期的東西時精神波動太大,一不小心就撕開了羅摩編制的夢境。 “我準備好了。” 和羅摩對話,縮小的阿佩普神色認真。 “你確定了吧。” 羅摩也不勸阻,只是重復問了一句。 這種事情就好像坐電梯下樓之后突然回憶起來了家里的一些事情——電燈、燃氣乃至是大門是否已經處理好了,理論上你肯定自己已經收拾好了,但實際上每每當你想要回憶起一個關鍵的東西的時候,你卻總是絕對自己不能確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