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鈺得知朱鈞被老爹當了槍使后,也是急的不行,太醫署也不呆著了,火急火燎的讓人抬著來到了奉天殿。 看到朱鈺這般模樣,朱遠章也是無語至極,“你來這里作甚?” 朱鈺坐在椅子上,身子猛地傾倒,趴在地上,“兒臣參見父皇!” 見狀,朱遠章又是心疼又是著急,連忙上前想要將他抱起來。 可朱鈺卻不領情,“沒關系父皇,我就這么說話!” “你說你,跟咱犯什么倔?”朱遠章氣的不行,“老六的事情,咱自有主張,需要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咱還沒死,腦袋也不糊涂,要你這么操心做什么?” 朱鈺趴在地上,道:“我明白父皇的意思,也知道父皇為什么讓老六去審案子,這其中有幾層意思。 但是父皇,老六未必能明白這其中的含義,他若是明白,也就罷了。 可老六從小就被保護的很好,也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您這么做,不是讓他背負罵名? 老六以前可不這樣,您難道不清楚嗎?” 說到這里,朱鈺不由‘呵’的一笑,“是了,父皇以前天天在外帶兵打仗,也沒什么時間來管我們。 可老六是跟在我屁股后面長大的。 自打波陽湖一戰后,他受了傷,就瘋瘋癲癲的不受控制。 別人在后面說他是瘋子,我心如刀割。 那些罵名都讓他背負了。 即便如此,他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無非賭博喝酒打架斗狠,可陪著他的,都是圈內的人,從沒傷害過百姓。” “你這是在怨咱沒保護好老六是吧?”朱遠章氣的吹胡子瞪眼,“那是咱兒子,你當咱愿意?” “嘴長在別人身上,我管不了他們,可是我絕對不允許自己人也把老六當成瘋子來對待。 父皇您的確是想給老六報仇,可您未嘗不是在借老六的手,鏟除這些人,讓朝局達成平衡。 這一點,我不能忍!”朱鈺道:“父皇大可以來找我,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他們離開。 并不一定要如此血腥。 天下尚且沒有承平,這些人是大業的有生力量,可以貶斥,但不能濫殺。 若有朝一日,日月所照之處,皆為大業國土,父皇如此,我一句話都不會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