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aanda進門告知有訪客的時候, 霍念生也剛好接到陳文港的電話。 他腳還疊著蹺在桌子上,看看來電顯示,接起來:“文港, 什么事?” 結果aanda先推開門:“霍總,陳先生來了。” 她讓開露出身后的人:“我剛剛在前臺看見他沒預約, 正好把他帶上來。” 霍念生把腳放下:“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陳文港笑盈盈進來:“不打擾吧?” 這棟樓不是霍氏總部的地盤——霍念生現今是在負責投資業務的子公司掛了個董事長。 正是七點多鐘, 該下班的已經走光了, 還在加班的人也不少。陳文港剛剛來的時候在樓下抬頭, 中間兩三層辦公區依然燈火通明,從窗戶里往外透著拼搏。 他白天幫陳香鈴搬家, 穿得隨意,淺色棉體恤往身上一套,純棉的衣服舒服貼身, 但軟塌塌沒有型, 全靠他身材撐起來,下身直筒牛仔褲也沒多的裝飾, 就見一雙腿長得讓人嫉妒。 霍念生對助理說:“你去倒點喝的來。” 陳文港忙道:“不用忙了。” aanda職業笑容很標準:“好, 茶水間有現成的飲料,想喝什么隨時叫我。” 陳文港向她道謝,扭頭看她關上辦公室門。 傍晚他和盧晨龍從陳香鈴那兒離開,陳文港送盧晨龍去接了他弟弟小寶。把兄弟倆放到家門口,又婉拒了留下一起吃飯的邀請,看看天色,他本打算回鄭家。 結果路上在高架橋堵了車, 紅色尾燈連成無數流光,從橋上往遠看,一棟排一棟的居民樓, 萬家燈火,綿延不絕,黃黃白白每盞燈后面,可能都是一個家庭的鍋碗瓢盆交響曲。 想想回去也不過是洗漱洗澡、上床睡覺,明天還要去鄭氏上班。 沒完沒了的工作,沒完沒了的日程安排,似乎總不得閑。 他忽然很想來看看霍念生在干什么。 恰巧這時祝律師給他打電話,大概終于忙完了,說需要和他當面簽個東西。 ——這就順理成章了,陳文港跟他約在霍念生公司前臺。 簽完祝律師便匆匆下班了,正好他遇到aanda吃飯回來。 霍念生關門就把人抱個滿懷,語帶調侃:“今天這是反過來來視察工作?” 陳文港聽出他指的是上回去特教學校參觀的事。 一想起這個,接下來那晚記憶很自然又躍入腦海。哪怕沒外人在,他還是臉上發燙。 似乎衣服都在身上穿不住了,耳朵是紅的,映在霍念生眼里。 左右已經不是上班時間,陳文港也不講究矜持,果真被他牽到辦公桌前,四下環視。 其實感覺上還有點微妙。 上輩子霍念生用的也是這個辦公室,陳文港跟他處了七年,都一步未曾踏入——知道他疑心重,從不過問他的事業,霍家的事業,保持著再單純不過的“包養”關系。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進來,是跟aanda和祝律師一起,來收拾他的遺物。 記憶里塵封的辦公室現在還很有大老板的氣派。霍念生那張黑色辦公桌寬敞得能跑馬,收拾得干凈,文件盒整整齊齊,桌上不見一張a4紙。辦公電腦還開著,正顯示屏保畫面。 陳文港不小心碰到了鍵盤,一下便跳回辦公系統界面。 他立刻移開目光,也不多看,收回心思,一轉身環住了霍念生的脖子。 同樣用開玩笑的語氣:“早知道你要加班,看來我不該不懂事還過來打擾。” 霍念生突然掐著他腋下一提,陳文港不防,順勢被按著坐到寬闊的桌面上。 霍念生兩手扶在他肩頭,毫不在意地傾身過來:“你剛剛進門,看我像在忙的樣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似的,“別人加班,我是在磨洋工。” 距離越來越近,試探著,嘴唇碰了碰嘴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