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元博與司空小小退出了寢室外。 他心中尤為震撼,卻仍有倔強,不肯接受自己推論錯誤的事實。 轉(zhuǎn)頭對司空小小,說道:“這不可能!如果里面那位真是陛下,那他絕對是以身犯險。一切都是陛下自己謀劃出來的...不然,你為何一到場,就知道怎么為陛下療傷?” 司空小小正色道:“陛下早有頑疾,那時我與公冶院正只不過是先穩(wěn)住陛下的頑疾不被牽動。之后,再探查其他的外傷和毒素。” “這...但若不是陛下安排,誰能逃過吾師萬宗德的警覺,當(dāng)著他的面襲擊陛下?” “沒有人嗎?我就可以!” 司空小小說著,指了指元博的手腕,道:“你看看自己左手的靜脈!” 元博撩起手臂一看,竟發(fā)現(xiàn)自己左手的靜脈變黑,有中毒的跡象。 司空小小無聲無息間,竟對他下了毒。 元博愕然當(dāng)場。 司空小小道:“你很驚訝?江湖之大,奇人異士之多,超乎你的想象。我能悄無聲息間對你下毒,便也有人能毒倒你那位寺卿先生。” 元博語塞。 萬宗德那時如果真是被迷暈,那么皇帝真的遭遇行刺,便多了一分佐證。 兇手先解決萬宗德和蕭天云,再攻擊皇帝。 同時也引出了一點,當(dāng)時現(xiàn)場有高人存在。 但對方既然能迷暈萬宗德和蕭天云,為何不除掉他們? 且,刺殺皇帝,為何不干脆點? 還留他半條命干嘛? 元博冷峻道:“即便真有高人能迷倒吾師,但又兇手如何能得到朱王的尸體?這些機關(guān)又是誰人布下的?只有陛下有此便利和實力,這點不會錯!” 司空小小淺笑道:“除了陛下之外,就真的沒有人能辦到了嗎?你不是猜到了誰在密謀造反?那人不也有嗎?” 聞此,元博深皺眉頭,再次猛然大驚起來。 皇后,上官瑛! 他這時候才猛然想起,在幽州行宮偏殿,他目睹趙白眉與上官瑛的奸情時,趙白眉已然承認(rèn)是自己制造了行刺皇帝的事實... 只是因為元博得知正月初三竟是謝標(biāo),再聯(lián)想到司空小小和許君卿隱瞞之下的“詭異”,這才會潛移默化地忽略掉這個信息。 在元博想來,趙白眉雖然承認(rèn)是自己安排了行刺,但嚴(yán)格來說,趙白眉并不具備獨立完成籌謀的能力。 趙白眉可能在說謊,或者在為某人掩飾。 而此時司空小小的提醒,令元博幡然醒悟。 上官瑛貴為皇后,能坐穩(wěn)后宮,連母族倒臺都影響不到她的地位,這便說明此女極為深邃,頗有謀略。 她以皇后之權(quán),加上趙白眉的暗中滲透,想要引開禁軍的注意,布下機關(guān),并不是不能辦到。 趙白眉手下有七大女弟子,加上元博這個隱藏在大理寺的高徒,運籌權(quán)謀也非一兩日之事。 且七大女弟子中,皆各有滲透,橫貫各大領(lǐng)域。 當(dāng)中,幽州軍的首位女先鋒官鐘蘭蘭,便是趙白眉的弟子,元博的師姐。 鐘蘭蘭浸淫幽州多年,幽州又是軍器監(jiān)的駐地,她能暗中聯(lián)系到布置機關(guān)的工匠,并不奇怪! 事實似乎在指向一個可怕的方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