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放下手中的玉石,一字一頓地說道:“那晚是你對我做了不該做的事,鑠兒是我的兒子。” “你說什么呢?有病。”姜瀾清微怒,站起身不想理瑾瑜這個神經病,手腕卻被瑾瑜抓住,她抬眸看向他:“干什么?” “不準逃避,把事情說清楚。”瑾瑜沉聲說道。 “我看你是發燒燒糊涂了,真不知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姜瀾清郁悶死了,瑾瑜這是發什么瘋。 瑾瑜抓住姜瀾清的手不放:“你不記得不要緊,我來說,你會失憶,想必是被我體內的內力沖擊所致,使你的腦部受創。” 姜瀾清白了瑾瑜一眼,想要掙脫手,卻被他緊緊抓住,只能任由他說。 “四年前那個夜里,我因練功走火入魔,昏倒在蓮云庵后山,卻被你強行行歡,我修煉的內力,第一次行了男女之歡,內力便傳到對方身體里,必須由我自己引導進入,如若不然,便會發生想象不到的意外。”瑾瑜說到這里,姜瀾清不可置信地打斷了他的話:“你胡說八道,騙鬼呢!” 姜瀾清在說這些話時,竟然有些底氣不足,在她腦海里確實閃過一個畫面,她騎在一個男子身上不停的動著身子,不對,是原身。 旋即將腦海里那模糊的身影和瑾瑜重疊,竟然能合在一起,難道真的是瑾瑜? 世上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如若不是,她身體里的內力又是從何而來? “你說這些,想要干什么?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亂說騙我的。”她可不相信瑾瑜說了這么多,只是說一些廢話。 “我只說事實。”瑾瑜道。 姜瀾清用沉默回答了他的話。 “等我傷勢痊愈,我們一起離開這里。”瑾瑜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姜瀾清才不會愿意,她現在的日子過得挺好,為什么要離開:“我不走,現在日子過得挺好的,你幾句胡話就想決定我們母子的事,是不是太武斷了。” “恐怕由不得你。”瑾瑜已經想好,就算姜瀾清不愿意,他有幾種讓她離開的辦法。 姜瀾清從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她恨恨地瞪了一眼瑾瑜,甩開他的手:“給我時間。”語落,走出了屋子。 剛出房門,一股冷意襲來,冷得她抖了一下,緊了緊衣裳,看著飄飄灑灑的雪花,她走到院子里,伸出手去接:“怎么又下雪了。” “師父,怎么了?”趙星玥端著熬好的藥出來,看到院中一臉惆悵的姜瀾清。 姜瀾清扯出一抹微笑,搖了搖頭:“沒事。” 看著趙星玥端著藥碗進了主房,她眼里淚意,她不想走,她舍不得這里的人,只要想到會離開這里,她就好難過。 “小娘子,天冷,當心著涼。”綠枝從廚房了里出來,看到姜瀾清站在院子里,進去主屋拿大襖出來給她披上。 姜瀾清緊了緊大襖,道了一聲謝,抬腳便朝外面走去,去散散心,想想該怎么做。 綠枝遠遠的跟著。 姜景鑠放了學,進了主房,看到瑾瑜陰沉著臉在雕刻著玉石,他放下書袋,躡手躡腳的朝外走,卻被瑾瑜叫住:“鑠兒,過來。” 他停住腳步,回頭看向瑾瑜,稚嫩的童音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