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高峰又從身后拽過來一個機機靈靈的小子,對鮮北說,“你到慕彤家偷吃杏子,有一個打眼的,就是這位,黃燦。” 黃燦探出頭來,沖鮮北作了一個鬼臉,說,“小北兄,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鮮北說,“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是那種情況,別在意。高峰,你怎么可以對慕大叔提名道姓的?” “嗨,”高峰說,“我們兩家是親戚,你們叫他叔,可是,他是我姐夫。我姐是他的妾室,在家我長在他家里。” “哦,”鮮北明白了,他說,“那你們兩家離著不遠啊。” 慕彤說,“咱們都在一個村。” 黃燦逗著鮮北說,“咱們村叫什么你也不知道了吧?” 高峰說,“他哪里知道,他說的話你還沒明白?他不是鮮北原來的魂靈,是另外一個人的附體鮮北了。” 大兄鮮東呵斥高峰,“胡說!” 高峰指著鮮北說,“你問他,是也不是?” 鮮北一看大兄帶有三分氣,就說了一個饸烙話,他說,“也是,也不是,我就是鮮北,還能是誰呢,只是摔那一下子,把頭震了一下子,把什么都忘了而已。真的,咱們村叫什么?” 高峰說,“叫五家洼村。咱們村在一個山洼里,有五大姓,鮮、高、黃、封、慕,就這五姓,沒有第六個姓。” 鮮北移過頭去看看隊伍后邊的兩個小子說,“那兩位是誰家的?” “啊,你說他們倆呀,”高峰說,“那個戴頭冠的是黃燦的啞巴叔叔,別人說話能聽到,但學不出來,只會哇啦哇啦地哇啦;另一個叫慕智,是我姐夫的親侄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