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鮮北敷衍著笑了一下,說,“想起來了,你是高峰,我說過你的名字太那什么了……” 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敷衍搪塞,他根本就沒認出高峰來。 高峰一把摟過他身邊走的一個靦腆的小伙子,對鮮北說,“這個呢?這個你認識不認識?” 鮮北當然不認識,他說,“這不是我的新娘嗎?” 大家“哄”的一聲笑了。 在兩千四百四十一年后的北京,好朋友之間開這種玩笑,是司空見慣的,就是他們這些年輕教授級的,也不免拿有些女性化的同事、伙伴開開這樣的玩笑,不算什么。但是,他沒有去想秦簡公七年有沒有人開這種玩笑? 還真有!鮮家老四鮮北,就和這個靦腆的小伙子開過這類的玩笑,倒是沒有說他是自己的新娘,但說他是自己的婆娘這話說過。 狡猾的高峰雖然也跟著大家一起笑,但他看出來,鮮北還是昏著頭,沒有認出來他的新娘是誰,就說,“他還能記住他的名字嗎?” 鮮北尷了一下,一咧嘴,說,“記不住……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是穿越來的,從兩千多年后的一個城市里穿越來的,你們就不要考我了,就對我一一道明吧——我不知道怎么來,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只好跟你們混了,我坦誠,你們也別虛了。” 鮮北索性站下了,把手里的刀插入刀鞘里,沖著后邊的幾個人伸出了手,說,“咱們認識一下吧。” 他這是要去和他們一一握手,但是,他們那里懂得這個? 鮮北看他們對自己的伸出的手愣眉愣眼的,才知道他們不懂兩千四百四十一年后的交集禮儀。戰國時期,人們怎么做呢?哦,兩手交合,兩個大拇指伸出來,這樣,這樣。 鮮北想著,就把戰國時見面揖拜的手勢做了出來。眾人一看,都把兩手交合,大拇指伸出,向鮮北還禮,連他三個哥哥和鄰人慕大叔都向鮮北還禮。 高峰指著鮮北的“新娘”對鮮北說,“這是封濟。” 封濟向鮮北揖拜,說,“四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