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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顛和宏閎是西歧老人,西伯侯又是個平易近人的大王,他的貼身玉佩自然是非常清楚,此物姬昌極少離身,能持此信物者,足見必是大王心腹,當即展顏,正要開口,浪七截道:“此乃侯爺特地交予我,用作信物以便取信于兩位大人。”
這話一出,兩人再舒一口氣,笑道:“原來是大王親信,真是失禮,只是此間之事事關重大,我二人不得不慎,還望先生勿怪。”
浪七連連擺手,“那里那里,理所應當,若兩位不見此物便承認,可見不是辦大事之人,少不得我編些虛言不予相認,如今這般,可見兩位大人遇事冷靜,智力非凡,我自是十分放心。”
世人皆喜良言,太顛和宏閎他鄉遇故知已亦是高興不已,被這一夸也是心情極佳,便主動報上名號和此行目的,爾后要求拜見姬昌。
本是笑顏的浪七轉而嚴肅的搖頭道:“我此來正是為了阻止二位去見侯爺,兩位有所不知,自伯邑考公子遇害被做成肉餅,昏君暴虐,令大王食子取信,奸佞小人獻讒言,加強了對侯爺的監視,兩位若此時參拜,必引起懷疑,屆時一旦有人認出二位大人身份,侯爺的歸國之圖必暴露無疑,屆時連累侯爺有生命之虞,故在此攔截。”
兩人猛拍胸口,不停感慨還好浪七在此,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又問計于浪七。
浪七假半為難沉思,問道:“既然兩位攜帶重禮而來,那重禮何在?”
看著兩人空手而來,就幾個貝幣,想那費仲、尤渾仍當朝重臣,又是貪婪之人,些許財物根本入不了他們之眼,這個時代可不是前世,也沒什么支票、銀行卡之類,但凡重禮皆是實物。
兩人笑道:“昏君無道,盜寇四起,我等以商賈身份入城,若再以車馬隨之,必遭劫掠,故將禮物分成若干,讓人分別喬裝樵夫、漁夫等等低下身份,隨身攜帶,我倆只身前來,如此一來,便能安全把禮物送達。”
浪七不由的豎起大拇指,這兩人還真是高明,就連浪七一時間都沒想到還有這一招。
“公子,我二人初來朝歌,對這里的情況并不太了解,上大夫只讓我倆賄賂費仲、尤渾二人,卻不知從何著手,你即是當地人,不知對此有何看法?”
這個問題浪七其實早就想過,有些事情不能單靠著劇情來,自己的介入多少會讓劇情有些變化,如果自己放手讓兩人賄賂,極有可能會以失敗告終。
原因是劇情中說的是兩人以上大夫散宜生的身份進入府上,而前面費仲對姬昌食子之事的推測與事實基本相近,可見此人雖是奸佞小人,但頭腦聰明,一報散宜生的大名,恐怕他會馬上猜出來者意圖,在沒有看到重禮之前,難保他不會當場緝拿。
賄賂一詞由來已久,都是貝字,指的都是有錢財相關,一是有,意指有足夠的錢財,二是各,間指各取所需,兩個字合起來的意思就是我有足夠的錢財,保證雙方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但這個各還有一重意思,也就是分散、隱秘,不為人知。
在歷年的文化沉淀中,賄賂一道經過了發酵和發展,形成了一個專門的學科,浪七前世對此有過一定的研究,像劇情中這種方式 ,成功的機率非常小,事又不秘,錢財不明,于是他決定自己親自出手。
“兩位大人有所不知,費仲、尤渾二人生性貪婪,一般財物恐難動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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