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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沒見過張七的臉色如此難看,就算他曾經一次次被秦欣算計,他都不曾流露出絲毫憤怒,但如今,張七臉就像萬年未化的寒冰,誰都看的出來,他想殺人。
“這里還是海上,仇格跑不上,他應該還在船上,暗輕云,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睆埰呃淅涞膾伋鲆痪湓?,甚至連正眼都沒看暗輕云。
現場中人臉色最難看,莫過于暗輕云,仇格是她的人,還是她特地選進來參加這次任務的,張七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沒有算到自己這里還有一個臥底,而且還是來自冷傲暗輕云,所以嚴格來說,這場失敗其實不關張七的事,而是暗輕云的責任,是她把仇格帶到船上,也是她使得整個任務功虧一潰。
暗輕云沒有說話,驕傲冷漠的她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并沒有回復張七的話,而是徑自的向后離去。
“公冶,你們也一起去找,我不需活要見人,我只需死要見尸。”張七陰冷的話如同地獄的催命符,在船上蕩起一陣陣的冷風。
一個冷的想殺人,一個冷的無語離去,看著張七和暗輕云兩人,公冶伯無奈的點了點頭,看的出來,這兩人都很生氣,但這兩人的性格卻都是如此孤僻。
區區一條船,當然久藏不了人,還沒等公冶伯他們傳來消息,暗輕云沉重的腳步在身后響了起來。
“給?!卑递p云淡淡的說了一句,一邊扔過一顆還在流血的人頭,正是仇格。
張七輕抬了一下眼角,暗輕云全身都是傷,特別是腹部一處還是汩汩的往外流血,但她的臉上卻絲毫沒有任何痛楚的表情,似乎這一切傷和她沒有任何關系。張七明白,以暗輕云的身手,要想擊殺仇格,是輕而易舉之事,如今她的受傷只能說明兩件事,一是受到張七的影響,她內心的憤怒一點都不比張七少,這對于一個刺客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因為憤怒意味著實力發揮不出平時的一半,二是她知道公冶伯奉張七之命趕來搜船,她自己出的事,她要自己處理,所以她必須要趕在公冶伯發現并處理仇格之前拿到他的人頭,所以她不得不拚著硬受一劍也要親自快速的格殺仇格。
人頭掉地的聲音在寂靜的現場顯的特別詭異,這種壓抑的氣氛讓人的心情承受著莫大的高壓之力,最后還是公冶伯先開了口:“大衛,要不我們再去搶一次吧,反正那里少年很多,再說他們現在實力大減,搶起來應該比上次更容易些?!?
張七聞言冷眼一瞪,“你以為他們都是傻瓜嗎?現在出了這么大的事,加我們在城門口這么一鬧,誰都知道我們是卡丹裘派來的,你以為那些劇情人物還會不插手嗎?搞不好現在連克勞德都要過來插一腳,我們現在過去,面對的不是秦欣那幫人,而是整個正派陣營,你覺的還有把握去搶些人帶回來嗎?”
開什么玩笑,整個正派陣營,就憑自己這么點人?公冶伯嘆了口氣適時的閉了嘴。
本來是慶祝大勝的場面,一下卻變的一片死寂,任務失敗的下場他們是知道的,這次……
錚!暗輕云抽出匕首,一劍就向自己的脖子橫去。
“干什么?”張七速度極快,一把就抓住了暗輕云的手。
“自殺謝罪?!卑递p云冷冷的道。
“放屁,現在你這條命是我的,你欠我的,你無權拿走,因為現在我還有用?!睆埰呃淅涞?,對他來說這不是什么英雄救美,也絕不是什么憐香惜玉,這只是他怕自己少了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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